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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濮陽心虛得很,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衛秀挑眉,不解道:“可是有什麼不便說?”

濮陽的臉色瞬間由緋紅轉成嫣紅,連眼神也閃躲起來,轉到不知名的某處,又實在忍不住,將視線轉回到衛秀臉上,在她俊秀英挺的鼻尖上略略停留,便剋制不住地下移,先是朱唇,再是玉一般的下頷、脖子,最後再到鎖骨以下的某處。

不想還好,一想便停不下來,濮陽的腦海中滿是遐思。總覺得先生身上不該有衣衫。

衛秀愈加疑惑,心內暗自揣測,仍是想不通她究竟是如何知曉。

濮陽好不容易將視線從那處揭下來,一抬首便見衛秀正懷疑地看著她。濮陽的眼神頓時便像受了驚的貓,豎起了一身的毛,飛快的逃竄開。

衛秀:“……”她默默低首,看了眼濮陽方才看了位置,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霎時間鐵青。

濮陽便發覺不好,趨利避害的本能佔據上風,她站起身,飛快道:“我還有事,便先告辭了。”話音還未完全落下,便拔腳而走,走到門口,她又覺不安,生恐先生就這麼離去,又停下步子,回頭來,色厲內荏道:“你、你不許走!”

說完這一句,才一陣風似的不見了。

就似身後有人追似的,逃得飛快。衛秀扶額,心內頗是羞憤氣惱,可一想到方才公主慌不擇路的模樣,竟又忍不住輕笑,覺得十分可愛。

可這想法剛出來,便似一盆冰冷的水兜頭傾下,將衛秀澆得清醒過來。笑意來不及收回,就這麼凝在了唇畔,她眼中浮現黯然,低首沉默。

濮陽心虛,數日不敢在衛秀跟前露面,只怕她氣還沒消,便叮囑了家令,看好了先生,若是先生不見了,就唯他是問,惹得家令以為衛先生習得什麼奇術,可憑空消失,每日三次地遣人往小院門前張望。

若是不想,倒好,可一想起,那日所見,便不時浮現在濮陽腦海中。先生曼妙的身姿,光滑細膩的肌膚,順著胸口滑落的水珠,還有那嬌羞不已的兩點粉嫩,朦朧模糊,卻如此勾人心魄。

濮陽日思夜想,簡直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這讓她很是心慌,往日從沒有過的,總想先生出浴風情,這未免太過褻瀆。

可濮陽沒有辦法,她能剋制自己一張一弛,不要對先生逼得太緊,能說服自己尊重先生,在她點頭前,絕不逾矩,然心動綺思又怎是能掌控的。

有那一場夢,有前世的淵源,濮陽信心滿滿,她堅信只是道路崎嶇一些罷了,但終有一日,能使先生也與她一般,心動傾慕。

到那時,就可以不必單單想著了。濮陽愈加動力十足。

自過年以來,戰事不斷,涼州不寧,皇帝甚為煩惱,京中眾人也不敢如何熱鬧,怕觸怒了皇帝,就連趙王生辰,也只在府中與王妃、王子用一便宴而已。

以莽直著稱的趙王皆如此,更不論其他人精了。故而這數月來,京中游玩行宴便少。濮陽在府中待得悶了,欲外出飲宴,也無處可去。

恰好這日皇帝有召,濮陽便登車入宮。

入皇宮,下車換輦。這一條往宣德殿的宮道,濮陽再熟悉不過。宮中道路無數,回想起來,她走得最多的竟是往宣德殿去的。

輦輿一路往前,道上宮人見是公主,紛紛恭敬避讓。

濮陽坐著合眸,心想陛下因何召見,忽然便覺輦車停了下來,秦坤的聲音適時響起:“殿下,是東海郡王。”

蕭德文?濮陽暗自蹙眉,緩緩睜眼,便見蕭德文恭敬站在道旁,朝她施禮。

自除夕至今,他似乎又高了些,身子抽條兒,長得修長挺拔。此時彎身行禮,清亮的聲音傳入耳中:“侄兒拜見姑母。”

濮陽起身,秦坤忙伸手扶著她。

她下得車來,走到蕭德文身前,笑著扶他:“德文免禮。”

蕭德文直起身,衝濮陽一笑,乖巧懂事:“好久不見姑母了,姑母也不來看侄兒。”

濮陽便似一個長輩般慈祥抬手在肩上碰了一下,柔聲道:“這不是就見著了?往日少見你入宮的,今番是做什麼來了?”

蕭德文喜動顏色,到底是孩子,還是喜歡炫耀的,眼中有一些得意與興奮便洩露出來:“祖父召我來問問,近日都學了些什麼。”

濮陽便笑道:“那你便好好用功,休要讓陛下失望了。”

蕭德文連忙答應。

時辰不早,濮陽也無意與他周旋,正欲離去,便見蕭德文扭扭捏捏道:“有一事,侄兒欲求姑母。”

濮陽挑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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