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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聽聞姑母府上有一位衛先生,博學多識,瑰偉倜儻,連陛下都讚不絕口。侄兒欲延他為西席,還請姑母代為轉達。”蕭德文羞澀道,那雙看似清澈的雙眸卻閃著一絲算計與渴望。

濮陽聽聞此言,心中已怒了,竟膽敢圖謀將先生從她身邊奪走!面上仍笑得慈祥,套他話:“你一個孩子,這事是打哪兒聽來的?”

蕭德文略顯猶豫,但很快便一臉無辜:“是方才祖父說的,我便記心上了。”然後又笑得十分甜,“侄兒偶有所求,姑母可不能推辭。”

一個小東西,學了一身心眼兒,真是難纏。可再難纏,年歲擺在那兒,濮陽想糊弄便糊弄了:“回頭我問一問她,不過衛先生是記在陛下心中的人,只怕強求不得。”

蕭德文一想,也是,若那位衛先生果有大才,何必來教他。他踟躕起來,垂首凝思,好不容易又想出個主意來,便聞濮陽道:“你且回府去吧,再遲你母親該等急了。”

說罷便走了。方才還溫柔和藹,這會兒說走就走了,蕭德文話噎在口中,一時竟有些傻眼。

陛下不是會無事多嘴的人,這一點濮陽再清楚不過,絕不會無緣無故說到先生。

到宣德殿,還沒等濮陽彎身,皇帝便來扶住她,道:“我這裡得了件寶物,你來一起看看。”

濮陽輕笑:“原來是要兒陪您看寶物來了。”

哪裡只是陪他看寶物,皇帝想的是七娘若是喜歡,便讓人送她府上去,口上卻道:“一人看著無趣,寶物合該與我兒共賞。”

濮陽也不說別的,笑著跟在皇帝身後,走入側殿,便看到一顆隨珠在室內正中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濮陽大為驚異。隨珠難得,但以她之寵,府中也有兩顆,也曾在皇帝這裡見過數回,故而也算不上稀奇。但眼前這顆絕非從前所見那些能比!

如嬰兒拳頭般大小,通體瑩潤,四周籠罩一層淺藍的光芒,光芒極為細膩均勻,又不刺眼,可謂稀世重寶。

皇帝笑道:“如何?可稱得上至寶?”

濮陽很快便收回目光:“確實難得。”

“此珠名懸黎,相傳為上古天子所有。”皇帝拿起,在手中把玩,隨珠的光芒彷彿能透過手掌,掌縫間透出微弱的光來,白晝如此,待天黑下來,豈不是更美妙?

濮陽笑道:“兒賀阿爹得此至寶。”

皇帝笑著搖了搖頭,交與一旁的竇回,令他取錦盒盛之,轉頭與濮陽道:“這便贈與你了,你帶回去,可懸之為燭。”

濮陽略顯驚訝,但很快便笑眯眯地施禮:“謝阿爹。”

皇帝笑呵呵地令她起身,引她到窗下榻上坐了。

“涼州增兵,叛賊多已伏誅,只剩幾股流竄山間,已是不成氣候了。”因有這捷報,皇帝神色輕鬆,語氣是數月來都沒有的暢快,“作亂近半載,總算是平了他們。”

戰事平息,總是好事,濮陽也笑起來。皇帝又想起一事,問濮陽:“那位衛先生還在你府上吧?你何時引他來見?”

那篇《徙戎論》堪稱曠世之作,在皇帝看來,衛秀便是隱居山野的奇才,有此奇才,怎能不為朝廷效力?前段時日他是被政務絆住,可現在他空了。

濮陽早知皇帝會問,想起方才蕭德文所言,便道:“衛先生既然著此論,可知心中是裝著蒼生的,或早或晚,兒定說動了她來拜見阿爹。只是兒來時在道兒上遇見了德文,他也問起我衛先生,可是阿爹與他說的?”

“我可沒與他說這個。”皇帝笑著道,“他小小年紀,知道些什麼?怕也是聽人論道才記著。”

濮陽便笑了。

她派去東海郡王府的共有四人,皆在那府上留了下來,蕭德文貼身侍奉的近侍,也讓她派了一人打得火熱。東海郡王府中的一些事,說不上了如指掌,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蕭德文的母親,含辛茹苦地教導他,將他教的聰明又懂得看眼色,非但如此,只怕蕭德文母家,也存了些想頭。

這本沒什麼,生在帝室,誰能沒意思念想?可方才蕭德文撒謊說是陛下說的,不論是他有意抑或無意,皆可知此子心思深沉,且防備極重。

防備重怕什麼,若不是先生留他還有用,他也確實是眼下最合適的人選。濮陽能立即弄個飽學之士去教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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