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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之父顯然不容於家,這其中怕是另有故事。衛攸如此凝重實屬正常,但濮陽知道,他一定會明說。她今日來此,不論是禮敬有加,還是拜師之名,皆是有求於衛攸,衛攸答應指點她騎射,便是一個人情,他大可以藉此人情,要求她保密。
經過園子,四周人影漸少。衛攸猶豫了多時,終究還是說了:“殿下口中的那位先生,怕是臣之從子。”
他下意識便壓低了聲音:“臣兄早年因故離家,與家中諸人皆無往來,只因與臣兄弟之情甚篤,方偶有手書聞聲。臣便知他在外有一子,名秀,雙腿不便,卻天生穎慧。臣欲接此子歸家,奈何家中不肯。”
他嘆了口氣,道:“家醜外揚,實屬無奈。望公主告知其所在,臣為其叔父,多少得照應一二。”頓了頓,又道,“家中不睦,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還望殿下為臣保密。”
濮陽瞬間生出一股無明業火來。衛攸沒明說,但濮陽聽懂了,世家重傳承,縱父與家族不容,然罪不及子女,子究竟姓衛,又天生穎慧,有什麼理由不接他回去?不過因其腿腳不便罷了。
想到先生孤身隱居,孤苦伶仃,濮陽對衛氏頓時沒了好感。
她與衛攸客氣道:“我不好做她的主,待我問過她,再與將軍答覆。至於卿族中事,外人自然沒有置喙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