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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早已心堅如鐵。衛秀眼中流露悲慼。對公主不公麼?確實不公,可這世間又對誰公正了?她抿唇,半晌,方沉靜道:“她要的是這天下,我會竭力助她如願。”

嚴煥也是默然,不再說什麼,低低施了一禮,便退下了。

隔日一早,濮陽便往車騎府拜訪。

她著一身宮裝,帶三五名內宦,手捧厚禮,以求師之名上門。

不說濮陽殿下是諸王公主之中唯一嫡出,身份尊貴,單是皇帝對她的寵愛,便不能不讓車騎府諸人鄭重相待。

一早,衛攸便與其妻,率諸子諸女在門前恭候。

公主一到,眾人俯身拜見。

濮陽下車,一面扶起衛攸,一面與眾人道:“免禮。”

外面人多,衛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迎公主入府。

車騎府端方森嚴,一路走去,僕役規行矩步,無一人唐突。

濮陽笑道:“將軍好家風。”

衛攸便道:“不敢當公主誇讚。”

他心裡含著抹惴惴,不知公主忽然上門所為何事。這些年,諸王相爭,他身居高位,又掌虎賁,來拉攏他的不少,他自以有些眼光,接觸之後,皆覺不如人意,便不曾依附到任何一人的陣營。

眼下看來,諸王風儀竟不如眼前這位言辭舉止使人如沐春風的公主。

二人在堂上分主賓坐下,衛攸令子女見過公主後,便使他們都退下了。

他的長子,已年近而立,如今在刑部任郎中,濮陽見過他,上回她遇刺,皇帝令刑部與大理寺兼理,這位衛郎中便在其中。

濮陽道:“上回遇刺,衛郎多有相助,還未當面致謝,真是失禮。”

雖然是客套話,但衛攸聽著也高興,與他這年歲的人而言,子孫出息便是最要緊的事,那件差使,長子也確實辦得漂亮。

“都是趙尚書與大理寺卿的功勞,他一小小郎中,何敢居功?”衛攸謙虛道,原還惴惴的心情也不自覺地放鬆了些。

濮陽便笑道:“那一次也是驚險,若非為山上一名高士所救,我怕是已不知身在何方。”

這件事,皇帝未曾宣揚,晉王自顧不暇,王鯀也沒有四處多嘴,故而,除了這幾人,京中竟還都不知道。

衛攸初次聽聞,先是一驚,隨即釋然,那便合理了,當初他還想過那麼多天才得救,公主身上又有傷,竟是如何堅持下來的。原來是為人所救。

“殿下該多謝那位高士。”衛攸說道,卻並不問那人是誰。

濮陽淡淡一笑:“說來也巧,那位先生與將軍同姓,若非從未聽聞衛氏有此子,我幾要以為,她與將軍系出同源。”

衛攸哈哈一笑:“世上衛姓之人何其多。”

濮陽也是一笑:“也是。她方及冠的年歲,若是衛氏子,家中該為她謀出身才是,怎會由她隱居?”

“正是正是。”衛攸也道,只是他剛說完,便似想起了什麼,唇邊的笑凝滯起來。他望向濮陽,濮陽只當未見,抬手令內宦將禮物呈上:“此番來,是欲拜將軍為師,欲請將教我騎射。”

衛攸自是起身推辭:“臣不才,何敢為公主之師?”

他是真心推拒,濮陽也知,有了師徒名分,衛氏與濮陽公主府便要牽扯不清了。她想了想,退而求其次:“將軍公務繁忙,確實不敢攪擾過甚。將軍若肯稍加指點,已足夠使我受益良多。”

倘若濮陽一開始便說是指點,衛攸定會拒絕。但她起先要的是拜師,師徒如父子,何其鄭重?他已拒過一次,公主也退了一步,再拒便過頭了。

衛攸稍加思忖,便答應下來。

濮陽達到目的,起身向他行了一禮,十分周全。

正事說盡,濮陽稍稍坐了坐,便與衛攸告辭。衛攸送她出去,路上忍不住提起:“殿下方才提起的那位高士,不知殿下可知其名?”

“名秀。”

衛攸神色一變,忙又問:“可是腿腳不便?”

濮陽心中一緊,又是一鬆,多日來的惶惑不解隨著衛攸這一問如退潮時的海水一般盡數退去。先生來歷已可確定,心中一塊巨石也隨之消失,濮陽莫名的便很高興,前幾日有多糾結矛盾,此時,便有多快意欣喜。

她面上仍作出沉重的樣子,微微地嘆息,與衛攸坦言道:“正是。”

衛攸神情複雜起來,似是欲言,又似不願開口。

濮陽不動聲色地繼續前行。世家看重聲望,注重家聲,若有不雅之事,不肯讓外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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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 連載 117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