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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賜婚,已不必多言,橫豎,衛秀深知公主不會害她便是了。

濮陽也不是踟躕聒噪的人,既然衛秀對此不在意,她便也不說了。

距除夕不過十餘日,京中各處,已洋溢起喜氣來,各家各府,亦購置年貨備著過節。

此時賜婚,恰是合宜。

濮陽與衛秀在殿中坐在,看門外往來侍從,皆是喜氣洋洋的。

這樣的日子,真是怡然自在。

只是既然名分定下了,衛秀反倒不好再留在府裡了。她收回目光,與濮陽道:“詔書已下,再居殿下府上,便與禮不合了。”

濮陽也想到此處,頷首道:“確實,時下正逢年節,宮中各處皆忙碌,待過正旦……”她停頓下來,望了衛秀一眼,低聲道,“便該預備起婚禮了。先生處,也需有所準備。”

公主大婚,不是小事,詔書雖下,然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一禮不可少,接下去,二人都會十分忙碌。濮陽倒好些,她府上人手多,宮中也自有來人代為操辦,倒是衛秀,她那裡也沒個長輩,多半要她自己親力親為。

衛秀也想到了,亦沉吟道:“自納采至親迎,恐要數月。人手雖少,時日卻足,我必鄭重以待。”

說罷,二人目光一碰,又連忙各自躲開。濮陽的臉紅了,衛秀耳根也發燙起來。

大魏國中無人不知濮陽殿下深受帝寵。也因她受寵,皇帝將其交與何人都不放心,以至她的婚事一拖再拖。

這些年,朝中並不是沒有大臣向皇帝求娶的,連齊國也派了皇子來求親,奈何皇帝十分謹慎,一個都未答允。直到如今,眾人心思都漸漸淡了,濮陽公主的婚事,卻突然定了!

一時間,京中人人都在議論此事。

晉王正在府中與人議事,乍聞此事,驚得從座上跳了起來:“定了?定了何人?”

“是衛秀,衛先生。”

“衛秀?”晉王喃喃重複了一遍,腦海中立即便閃現出那道坐在輪椅上的身影,波瀾不驚,從容自若,叫人看不透的高深莫測。

竟然是他……

晉王神色幾變,有些捉摸不定起來。

底下僚屬奇道:“衛先生雖頗有才名,兩番獻策,也得重用,可他不良於行,若說是良配,總差著些,陛下何以……”

倒沒說衛秀是布衣,眾人心知肚明,衛秀若想做官,別說各家王府願行徵辟,陛下那裡,也定有官職與他。

可他有才華不假,終身與輪椅相伴更是人盡皆知。與皇帝對公主一向偏愛相較,如此婚配,委實稱得上草草。

眾人神采各異。另有一人思索著道:“並未聽聞濮陽殿下有觸怒陛下之聞,也不見殿下近日失寵。”

“彷彿上月,宮中似有異動與濮陽殿下相干,可惜究竟為何卻是打聽不出。”

“那陣子好似衛先生也入宮過一趟。”

幾王都盯著宮中,濮陽入宮被囚雖未宣揚出去,但有心之人到底看出了些不對頭的地方。諸人議論紛紛,但很快便有心思快的人猜道:“如此看來,此番賜婚,恐是公主親向陛下求得的。”

晉王抬起頭,將目光落到那出聲的人身上,笑著道:“卿之見,當是正解。”

他府中幕僚眾多,他也不是個個都倚重的,此人有些眼見,晉王又多看了他一眼,記住了他的樣子。想了一想,便喚了家令來,命備下賀儀,送至濮陽府上。

禮數週全,態度卻很是冷淡。

諸王之中,晉王與濮陽結怨最深,他自知沒有化解的可能,也不去費力討好。

只是,七娘這一嫁,京中情形,怕是會有些變化。晉王暗暗想道。

往日七娘一向誰都不沾,只跟著陛下走,如今她嫁了,衛秀暫看不出來,然衛太師卻不是一個肯置身渾水之外的人。

底下已有幕僚道:“臣記得,太師與趙王似有些眉目往來。”

晉王不發一詞,神色卻低沉了下來。

自去年起,皇帝便有意使荊王出頭,也看看他的能耐,若真大有可為,荊王也未必不能做太子。可惜了,近兩年曆練下來,荊王還是叫皇帝失望了。他辦事十分牢靠,奈何卻無主見。換句話說,皇帝有差使交付與他,他必處置得妥當,不留首尾,可要他說一說自己的看法,卻是顛來倒去,不知所云。

這樣的人,是做不了天子的。皇帝也只得淡了心思。

如此一來,讓晉王壓力輕了些,受了損的勢力也逐漸彌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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