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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將將過午,還有半日辰光。在家中也無事,濮陽與衛秀便往書房寫帖子,衛秀執筆,濮陽為她研墨。

不過小字數列,片刻即成。衛秀放到一旁,晾了晾墨跡。紅色的名帖,邊角有芷蘭暗紋,不顯華貴,卻十分清雅。

待墨跡幹,衛秀遞與濮陽,濮陽接過,招了名內侍來,令他送去丞相府上。

內侍一走,濮陽便看著衛秀笑道:“先生入京不過兩年,對京中官宦人家的做派卻知之甚詳。”

衛秀擱筆的動作略微頓了下,一笑而已:“再是講究,也無外乎衣食住行四字。”

濮陽不過隨口一言,聽她如此解釋,也未深想。

二人便一同等著丞相府的回應。

回應很快便到。

今日並非休沐,相府男子俱都或赴衙或上學,留在府中的便只女眷。回帖用的便不是王丞相的名義,乃是老夫人親下。要她們不必等明早,今日便過來,家中早已準備好了,要設宴招待。

若說眾多親朋之中,最放心不下濮陽的,莫過於往老夫人了。老人家總以為駙馬體魄有缺,難為人依靠,十分擔憂濮陽婚後受苦。再兼之婚事是皇帝下詔,老人家連駙馬的面都沒見過,便更是憂慮。丞相與她說過許多遍新婿人品端正,才華橫溢,長相亦甚出彩,略有不足不假,可到了公主這地位,府中多得是供以差遣的下人,需駙馬親力親為之事能有幾件?這不足也勉強算是補上了。

老夫人自也曉得其中道理,可沒見到人前,這顆心就是放不下來。現下拜帖一至,老夫人便片刻都不願等了。

濮陽笑與衛秀道:“外祖母一直唸叨著駙馬,今日過去,便讓老人家好好看看。”

衛秀便有些擔心起來,她這樣的人,但凡愛護小輩的老人多半都不喜歡的。老夫人關心公主,想來對她,是不會滿意的。

可若將心事輕易掛在臉上,衛秀便不是衛秀了。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一些,她的神態仍舊平和,與尋常並沒什麼兩樣,順著公主道:“原是我不周,早該拜謁老夫人的。”

待金烏西墜,二人便收拾齊整了,乘車出門。

丞相府中,人都已齊了。王丞相攜夫人堂上端坐,幾位舅父領著小輩們等在門上。眾人都換下了公服,穿著家常的衣衫,衣衫簇新,皆是新置,既親切和氣,又不失鄭重。

看天色,此時才剛過下衙的時辰,能到得這樣齊,必是老夫人遣僕通知,令兒孫們早早回府。

公主與駙馬一到,眾人一齊下拜,濮陽與衛秀亦鄭重回禮。王氏人丁興旺,拜見之後,“阿舅”“阿姐”、“阿兄”的相互叫喚,便是好一會兒,還是舅父開口:“家君家慈已在堂上等候,公主與駙馬先去拜見方是正理。”

話音一落,眾人紛紛退開兩邊,中間讓出一條道來。

堂前的階梯上鋪設厚木板,以便輪椅上下,可見王氏眾人待新駙馬頗為周致。

衛秀一向穩得住,此時也不免緊張起來。身後僕役推著她前行,濮陽就在她身邊。衛秀轉頭看她,便見濮陽也正好回過頭來。二人相視一笑,又復前行。

丞相與夫人早已望眼欲穿,待濮陽與衛秀到了跟前,彎身行過禮,丞相看著她們連說了三個好字,欣慰之情溢於言表。

老夫人也是慈愛地打量二人,見濮陽神態和婉,目光之中,光彩若月,便知她是真歡喜,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下大半。

衛秀見此,也是稍稍鬆了口氣。

初次登門,理當攜禮而至。外祖家親近,禮不在貴重,而在貼心。這其中的分寸,衛秀把握得甚好,顯見是仔細思量過的。老夫人見此,心中便多了一分高興。

宴已設下,公主與駙馬既到,便可開席。

宴上無樂,王鯀先開口解釋道:“陛下臥病在床,此時不宜太過鋪張。”

這是理所當然的,何況家宴,也無人在意有樂無樂。

這一宴下來,便是讓衛秀見過外祖父一家,又讓小輩們相互間認一認。王氏子弟,自是不凡,個個皆有獨到之處,有人好山水,有人好絲竹,也有幾個心繫朝堂的,大家都圍著衛秀說話,衛秀涉獵頗廣,未必精通,卻都能說得上幾句。

眾人見她,話雖不多,卻言必有中,很有古君子之風範,不免心生親近,剛認識的隔膜也漸漸消了,相互間稱起字來。

濮陽在老夫人身旁,起初略有擔心衛秀不能應對,此時見她得心應手,隻言片語間便使素來心高氣傲的王氏子弟折服,不禁一笑,回過頭去仔細聽老夫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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