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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方一回首,便見老夫人揶揄地看著她,一雙慈祥的眼眸之中,滿是笑意。

濮陽面上飛起霞紅,低聲羞道:“外祖母……”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笑著道:“阿秀是個好孩子。”

老夫人一把年紀,見過的人也多了。衛秀與她回話,更是穩重有禮,不膽怯,不討好,尊敬而守禮,便知她有些風骨。再看她備下的禮物,極盡周到,是對王氏親近之舉,王氏為公主外家,她能如此,也是對七娘重視。

“你有好歸宿,我便放心了。來日九泉見你母親,也能無愧。”老夫人笑著嘆息,說了後半句,語生凝噎。

說到先皇后,濮陽亦是傷感,只是見老夫人眼中含淚,又忙岔開話題,逗著她笑,邊上舅母們也是妙語連珠,不遺餘力地讓老夫人高興。

兒孫繞膝,滿堂和樂,再是傷感,也只瞬間而已。

眾人明日還得早起,或往衙署辦公,或入家學讀書,自然鬧不得太遲,戌時過了沒兩刻,丞相便宣佈散宴,令兒孫們都早些安歇。

一席家宴,賓主盡歡。離席之前,王淳還與衛秀約了,過幾日,便要登門拜訪。

待眾人散去。

王丞相看看濮陽與衛秀,捋著須,笑著道:“若不急著走,便與我去書房再談。”

聽他這麼說,衛秀與濮陽便知,多半是有正事相商。

確實正事,不是正事,又豈會壓著宵禁,令她二人留下。

一入書房,王丞相便開門見山,問濮陽道:“七娘時常入宮,可知陛下因何驟病?”

濮陽尚不知此事,原想明日入宮去問的。此時王丞相既開口,恐怕已有幾分訊息了。

王丞相又看衛秀:“仲濛可知?”

衛秀有所猜測,也看著他,道:“昨夜在宮中,見東海郡王神色不自在,想是與他有些干係。”

王丞相顯出驚訝之色來,隨即又釋然,七娘那性子,若無真本事,又豈能入她眼。他頷首道:“正是他。幾番入宮,皆言及燕王,惹得陛下思念,前日又說起燕王陵孤獨,引得陛下,微服去祭,由此受了風寒。這位東海郡王,平日不聲不響的,不想還有這本事。”

衛秀皺了下眉,濮陽也是深思。王丞相端起茶盅,飲了一口,並未急著說下去,而是看二人反應。

“丞相留殿下與我下來,怕不止於此。”衛秀徐徐道。若單是蕭德文攛掇著皇帝去祭燕王,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染上風寒,也只是湊巧罷了。

若說方才是驚訝,此時便是驚歎了。王丞相讚許道:“不錯。仲濛體察入微啊。”心思也活得很。

衛秀低首一禮,以示謙遜。濮陽也是微笑。

“倘若只此而已,倒也罷了。”言歸正傳,丞相說了下去,“陛下驟病,宗正卿便問了何故致病。陛下只言晚間未及添衣,一時不慎,方致染病。如此,若無後面的事,便算過了。可晉王仍存疑竇,不放心,令人去查了。陛下病中,又未及約束宣德殿眾人,此事便透了出來。”

本來,說一句是因往燕王陵,回來晚了染了風寒,又能如何?分明是擔心群臣對東海郡王有絲毫猜測。

重點不是皇帝如何患病,而是他患病之後,對蕭德文的維護!

接下去的事,王丞相不說,濮陽與衛秀也猜得到。

“晉王查到此事,欲禍水東引,將此事透與其他幾王了吧?”濮陽諷刺道。

王丞相點了下頭。

一個秘密,一旦超過二人知曉,便也不是秘密了。不過一天工夫,連丞相這裡也知道了。

王丞相是朝中柱石,對皇帝心思也格外留意,一般人此時多半嘆一句皇帝對東海郡王真是好,便是晉王,他將此事散出,興許也不是忌憚蕭德文,只是嫉妒罷了。但王丞相已然發覺其中不對。他面上略顯出遲疑,一雙蒼老的眼眸卻精光四溢:“七娘常在聖上左右侍奉,可知陛下對東海郡王有何評語?”

太子遲遲不立,旁人以為皇帝還在考察諸王,但王丞相已然肯定皇帝根本是對諸王都不滿。

待今日的訊息傳來,他不禁想到,莫非陛下還是青睞燕王那一脈?

王丞相已在猜想。他看著濮陽,也不催促,只等著她回答。

濮陽心中念頭飛轉,這個時候,她並沒有去看衛秀,去徵求衛秀的意見。衛秀也不曾出聲,更不曾暗示。

謀士再厲害,也只是建議罷了,究竟如何行事,是人主自行決斷。

片刻過後,濮陽笑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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