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若花辭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世人易群情激奮,也易平息忘卻。因陳渡觸柱而詬病新朝的言論,逐漸為濮陽殿下賢德所替代,不及汝南王出殯,關乎汝南王之言談已少有人提及。

此固然有朝廷刻意為之的緣故,也是因世人本就健忘,新鮮事一波又一波,新的總會替代舊的。刺史亦稱州牧,為代天子牧民之意,這“牧”字,著實精妙。

國中起了小亂——實則也算不上亂,不過幾日便平息,只讓皇帝憤恨惱怒罷了——卻讓尚在洛陽的豫章王看了場熱鬧。

他暗與王傅諷刺道:“北地強盛猶又如何?魏室非正統。”

王傅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此他國內政,殿下無需太過留意。”他心中所想,其實是,魏室根基穩固,眼下週室最後一個皇帝也死了,魏室即便原來不是正統,用不了多久,便也成了正統。

豫章王說此事,不過是欲為自己添光輝,魏室非正統,身為魏室公主的濮陽豈非不那麼“尊貴”?他卻是齊國皇子,齊國已歷數代,名分大義上並無虧漏。如此,他娶公主,綽綽有餘。

他漫不經心地應了聲:“王傅說的是。”想了一想又道,“王傅可與鴻臚說了求娶之事?也該催一催他們,國中事危,不可久留啊。”

宋帝暴躁,不知何時便會發兵,再拖下去,縱然與魏修好,也要來不及。

王傅這幾日正憂愁此事,他不得不道:“若得公主自是好事,但若魏帝不願與我國結姻,也不宜強求,還是,盟好為上。”

結姻本就是盟好的一種手段罷了。

可豫章王就是想要公主。他一鎖眉,大是不捨,王傅心知他毛病又犯了,不得不加以勸道。

這些,與濮陽是不相干的,自有朝廷擋回去。

衛秀在病中,兼之這幾日也無大事,恰好可安心養病。濮陽便時常陪著她,或學習醫術,二人一者授,一者學,也甚和諧。

衛秀之病,病在心上,濮陽日日陪伴,湊巧便成了她的心藥。這幾日,她甚少想起其他,心平靜得如夏日月光一般,感受著歲月恬淡。

脈象所差甚微,難以分辨,難以熟記,《頻湖脈學》只入門而已,欲精通,還需研習。濮陽坐於榻上,執書專心看著,一面看,一面記,其中晦澀難懂之處,便要問衛秀。

衛秀則是圍爐擁裘,手中捧一籠棋子,看几上所置棋局。

室外有雪在下,室內薰香嫋嫋,難得的愜意安然。

這是冬日裡第一場雪,來勢洶洶,銳不可當,天地山川,銀裝素裹。衛秀有心出去看看,濮陽勸她她雪停了再去,二人便留在室內各自消遣,

棋局難解,衛秀縱觀全域性,花費了些功夫,讓她找到一處缺口,破了這局。她將手中所拈數子落回棋籠,抬首見公主正專注,便笑了一笑,轉動輪椅,到香爐旁添了匙香料。

這是按古法所合的梅花香,香氣清淡如梅,有凝神靜心之效,是衛秀最喜。

“先生。”身後公主出聲,衛秀回頭,便見公主在看她。

二人目光對上,公主笑了一笑,頓時滿室生輝,彷彿照亮了一室黯然。衛秀亦彎唇,她將匙擱回几上,回到公主身旁。

公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隨著她靠近,神采都低柔了。這世間最難償的,便是情了,尤其是她也動情,心便不自在了。衛秀髮覺這數日,她甚少想起其他,也甚少覺得沉重,像與往昔歲月分離了一般,她只是一個有情人。

“先生……”濮陽低首,劃出一句晦澀難懂的句子,向衛秀討教,“這是何意?”

衛秀看過一眼,便與她細細講解,公主一點就通,大約是天賦,她學什麼都快,又肯刻苦,更是頗有成效。

濮陽領會後,便抓住她的手,指腹搭上她的腕脈,聽她脈象。她輕輕搭上她的腕,衛秀覺得有些癢,卻不知是腕上,還是心上。

聽了數息,濮陽蹙起眉來,苦惱道:“與書上所言,不大一樣。”

“豈能照本宣科。”衛秀抽回了手,心中有些不捨,面上仍是自然,安慰道“書上只是歸納,實際更多狀況,殿下不宜心急。”

濮陽深以為然,將書放下,行至窗前,見窗外風雪已止,庭前二僕役執帚各掃一邊,清出一條道來。

抬首遠眺,空中陰雲已散,想來今日不會再有雪。

“先生來京已久,可曾上洛陽街頭,覽洛陽風情?”

自是不曾,衛秀滿心都是正事,怎會有此閒情。既然公主提起,想必是有興致,衛秀不忍拂她意,便道:“殿下可要出去走走?”

仙俠小說推薦閱讀 More+
帶足裝備闖異界

帶足裝備闖異界

天曉天藍
關於帶足裝備闖異界:header
仙俠 連載 0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