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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點鐘,擋不住眾人的誘惑,又匆匆趕了過去。眼前的OK先生與“福青龍”裡的OK先生判若兩人(看來先前他是在裝深沉),茶館裡的他說起話來滔滔不絕,旁若無人,滿耳響徹的都是他的聲音,不過,OK先生趣事多,聽的人也饒有興致。相比之下,雲在青天和采采顯得特別安靜,後來看到采采在回帖裡說,OK先生愛靜,自己好動,真把我弄糊塗了。苦口說話的時候多是微笑著,原以為他特別年輕,與他聊過天后才消除了這種錯覺。沒有熬夜的習慣,那天晚上勉強堅持到一點多鐘,已是睏乏至極,轉身去看呆子,精神卻好。終於茶涼人散,一起身,我就撞倒了一個玻璃杯,碎了一地,最後賠錢了事。
讀過呆子的《徵陪駕》,一定有很多人對呆子的陪駕感興趣。月初的時候,呆子給了我這個機會,依然是她開車來接我,車後面坐的就是呆定和她的陪駕張非。一起去吃的是香辣蟹,具體地點我也說不清,好像是靠近華強北一帶。張非是上海人,來深圳多年,言談舉止間還是能看出上海人的影子。那晚呆定說的話最多,他喜歡王朔,我們不買賬,他據理力爭,最後我和呆子笑說:無知者無畏,然也。呆定年輕,且有激情,從王朔談到王小波,從薩特談到尼采,又從虹影談到殘雪,我一個勁兒地勸他吃東西,可他就是不肯停下來。事後我想,我們之所以對很多事不以為然,其實是因為我們身上再也沒有那份激情了。
不記得是哪一天把那兩本書送給采采,他打完球正好路過福建大廈,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叫他在樓下等,因為手邊有事,拖了很長時間才下樓。采采沒有坐在大堂裡,往外一瞧,卻見他坐在賓館門口的花壇邊上,正低著頭看書(也可能是玩手機)。我把書遞給他,他站了起來,接過書,臉湊到書前,用書蟲慣有的動作,輕輕把書翻了一下,然後放進包裡,樣子很可愛。答應給采采的書終於送出去了,采采答應給我的書卻不見兌現,“書話”的朋友一再為我抱不平,我倒沒有放在心上,在深圳,我缺的是時間,不是書。
眾怒難平,采采終於答應帶我去逛書店,同行的還有云在青天。約見的地方是市圖書館,同事告訴我,坐203路,蔡屋圍下車,我一一記下後,便出發了。到站下車,眼前竟是書城,只好打車趕到圖書館,采采與雲在青天已經等候多時。最先去的是圖書長廊,悶熱異常,看書的時候,外面就嘩嘩下起大雨來了。我在邊上翻看醫藥類的書,忽見采采走了過來,慌忙躲開,一直是一個人逛書店,旁邊有了熟人,還真有點不習慣。圖書長廊學習類的書偏多,買書的興致卻小,雲在青天最後給我選了本王小慧的《我的視覺日記》。
從圖書長廊裡出來,外面還在下小雨,我撐著傘,在路邊買了幾個蓮蓬,遞給他們,采采竟然不知何物。接下來要去的是“求知”書屋,的的確確是個好地方,想到自己即將離開深圳,心中不免黯然。三人一起在店裡翻書找書,走過一個又一個書櫃,談著書裡書外的人,說著書前書後的事,幾乎忘了時間。“求知”的舊書很多,打的折也低,有不少書我以前都是用全價買的。在“求知”,他們倆為我選的書有:顧隨的《詩文叢論》,戴錦華訪談錄《猶在鏡中》,張良村和孫週年的《西方文學史話》,謝泳的自選集《教育在清華》,安妮·弗朗索瓦的《閒話讀書》,徐城北的《我行我素》,還有一本黃碧雲的小說。
走出“求知”,外面已是陽光燦爛,我們在天池吃過飯,接著就去紅嶺新華店。結賬的時候,我拿著那三本一模一樣的《花花朵朵罈罈罐罐》直笑,又見其中一本有不少皺摺,正想發話,雲在青天一手接了過去,說這一本可以給他。采采想與店員談價,店員說:我們是國營的,不講價。結完賬,我們又向她多要個塑膠袋,只見她很不情願地扔了個塑膠袋出來,還板著臉說:這塑膠袋成本很高的,一個要五毛錢。我在邊上聽了,頗不是滋味,塑膠袋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要也罷,只是這態度真讓人難以接受。在新華店,所選的書有:沈從文的《花花朵朵罈罈罐罐》,徐懷謙編的《字畫》,章衣萍的《情書二束》,荑秋散人的《玉嬌梨》,韓傳達的《阮籍評傳》,夏丏尊的《平屋雜文》,俞平伯的《雜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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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深圳書友(3)
最後去的地方是“博雅”,周邊環境嘈雜,裡邊卻好。我們一起翻看那些線裝書,真是漂亮,最後自然一一放下。“博雅”的書比較貴,不知為何,心裡卻是特別喜歡這個地方,或許是因為這兩個字吧。在“博雅”,我翻看了不少關於植物的書,還查到了一種在深圳經常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