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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植物的名字。翻書其間,采采抱了一本史書過來給我看,裡面載有他的不少文章。在“博雅”所選的書有:鍾叔河先生編的《兒童雜事詩圖箋釋》,高陽的《紅樓一家言》,俞平伯的《俞平伯說紅樓夢》,還有兩本《揚州的風景》和《蘇州煙雨記》。從“博雅”出來,已是傍晚,與采采別過,雲在青天送我回家。在車裡找到位置坐下的時候,雲在青天就站我的邊上,忽然間我竟覺得難過起來。深圳深圳,我到底為了什麼才來到這裡?為什麼我會在這裡遇上這些可愛的人?以前呢,他們在哪裡?我又在哪裡?這麼一想,我就有些糊塗了。
最後一次聚會是前兩週的事,苦口失職,一直到夜裡11點鐘才聯絡上我。既然是批鬥會,我當然不能缺席,趕到“邊緣酒吧”,才發現受騙上當。主犯采采已經逃離,OK先生正在給大家上黨史課,一看到我,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話:我哪說過這樣的話啦?第一次坐在深圳的酒吧裡,與想像中的完全兩樣,人不多,音樂也是莫名其妙。聽OK先生說話,常讓人忍俊不禁,但也有讓人生氣的時候,所以你若是女子,千萬別指望他會憐香惜玉。在他眼裡,天底下估摸沒幾個女子能比得上他的三千貴妃,書房裡的那些書才是他的小香小玉。那晚初次見面的是素情自處,錯過的人是小采采,其實,我與小采采有過一面之緣。六月間,我在蓮花山爬山的時候,見過這個可愛的小孩,後邊跟的是采采,正想打招呼,不料采采竟熟視無睹地走了過去。夜漸深,聚會好像是不歡而散,我們先下樓,一起站在外面等OK先生,只見他一搖一晃走了出來,斜挎著一個包,昂然往他的車裡走去。幾天後,我就離開了深圳。
此番離深,心緒頗惡,臨行前接到雲在青天的電話,寥寥數語,竟然淚下,刻薄的深圳,寡情的深圳,讓我割捨不下的也就這幾位深圳的書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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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書友(1)
雲在青天�發帖時間:2002�12�1423∶05∶00
從北京回來已經一週了,北京書友們的熱情,現在想起來仍然感覺溫暖。
報國寺
到北京的晚上,和注注兄、木兆兄約好第二天早晨在報國寺見。注注兄來過深圳,我們聚了,那天晚上有香笛、素情、苦口和我。他只待了一天就回去了。
在報國寺一下車,見路邊一房子上有一匾“相府人家”,嚇我一跳,仔細一看,紅綢子遮住了一個偏旁,原來是“湘府人家”——湘菜館。
注注兄已經到了,他只穿一件皮夾克,很青春(北京地面溫度3℃)。我們在裡邊逛了一會兒,木兆也來了,一件休閒的夾克,斜背一黑色挎包,拎一塑膠袋,裡邊是他剛淘的幾本明版書(書名我忘了)。木兆的樣子很像我以前單位一同事,說話也是不緊不慢的。
隨注注、木兆逛了一圈(用木兆的話是“掃一遍”),聽他們談攤上的書,好不好、值不值等等,很長見識。在一個攤位,見到一本《伊斯坦布林所藏中國寶藏》,非正式出版物,很精美,記得“書話”說到過這本書,攤主要價150元。在一個青花瓷片攤子上,他們指著瓷片隨口說這是清初的、那是明末的等等,這些我是一點不懂的。
遇到了“書話”網友鶴舞遊天,他戴眼鏡,拎了一大袋書。遇到史眼鏡——穿件很鮮豔的黃色羽絨衣,眼鏡很大,頭髮很短。他拿來一大袋書到攤位上。聽說,史眼鏡家裡放了很多書,有幾個書架,前後擺了兩排書,另外從地上摞了幾排有半人高的書——這樣一來,找書就比較麻煩了。我們簡單聊了幾句,史眼鏡很熱情樸實,我買了兩本書,其中之一是《晚清海軍史料》,精裝本。
我另外買了幾本很便宜的書,《稼軒長短句》,《先秦散文選》等,50年代出版的,封面設計很雅緻,兩三塊一本。
從報國寺出來,注注、木兆、我鑽進路邊一小店吃早餐,木兆點了麵條,注注和我點了滷煮火燒,熱氣騰騰的,吃得很舒服。
木兆送我一本線裝書《霜崖詞録》,癸未秋吳縣潘氏據庚辰刊本重寫影印,陟岡樓叢刊乙集之一。
注注拿出兩本書贈與我:金介甫的《沈從文筆下的中國社會與文化》,這是金的博士論文,華東師大版,1994年7月,一版一印,只印了2000冊;《吉首大學學報——紀念沈從文誕辰九十週年》1992年第3—4期合刊,218頁,收入沈從文的遺文書信及懷念、研究文章,吉首大學的沈從文研究室一共出了四期《沈從文研究專號》,這本是之三。這兩本書正是我要收集的,謝謝注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