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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都傻了,明紹輝連嚎叫聲都停了,隱忍著,整個人蜷在地上發抖。
宋辭此人,手段當真狠辣,要怎樣的權勢滔天,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這簡直,目無法紀!
然而,沒有一個人敢置喙一句,唯獨,阮江西拉著宋辭的手,搖頭:“不要,會很麻煩的。”
宋辭遲疑了一下,轉身攬住阮江西的肩,輕聲問她:“吃飽了嗎?”
“嗯。”
“那我們回家。”給阮江西將外套穿好,又用圍巾遮住她半張臉,這才摟著她的腰離開,瞧都不瞧一眼屋子裡那一群膽戰心驚的人。
等到人走遠了,謝培曜才將地上的明紹輝扶起來,只說了一句話:“這件事,還沒完,宋辭做事情向來不喜歡善罷甘休。”
明紹輝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謝培敏小聲嘀咕了一句:“宋辭對他女人,簡直寵得喪心病狂。”
誰說不是呢,明紹輝不過是調戲了一句,便落得這幅下場,而阮江西三言兩語,就終止了這場災難。
宋辭,確實為了阮江西,有些喪心病狂了。
出了昱品,外面正下著小雨,夾雜著冰子打下,宋辭怕阮江西冷著,脫下外套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的。
阮江西將圍巾往下扯了扯,露出小臉,對宋辭笑笑:“我第一次見你動手。”
宋辭抓著她的手,放進大衣的口袋裡,又將圍巾往上拉,遮住阮江西的臉,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說:“我平常不喜歡這麼暴戾的處事方法。”他解釋,“剛才是沒忍住。”
阮江西笑吟吟地問:“那你平時喜歡用什麼方法?”
“不留痕跡地處置乾淨。”
如此言簡意賅,叫阮江西愣了一下。
宋辭又道:“陰著來,神不知鬼不覺最省事。”
這才是宋辭慣用的手段,阮江西啞然失笑。
宋辭的別墅在郊區,等到住所的時候,已經夜深了,阮江西窩在宋辭懷裡睡著了,暈暈沉沉的。
“江西。”
“江西。”
宋辭將她放在了床上,喚了幾聲她都未醒。宋辭給她脫了外套和鞋子:“江西,醒醒。”
他拂了拂她的臉,才發現她出了一身冷汗,宋辭立刻慌了手腳:“乖,睜開眼看看我。”
阮江西只是皺皺眉,並未睜眼,宋辭將手心覆在她額頭,觸手的溫度,滾燙滾燙的。
她發燒了。
宋辭滿腦子,只剩這一個認知,所有常識與鎮定全部消失殆盡,只剩慌張與害怕。
許久的怔忡過後,宋辭將客房的被子拿過來,將阮江西捂得嚴嚴實實的,然後躺在她旁邊,將她緊緊抱進懷裡。
秦江接到宋辭電話的時候已經深夜了,剛把老婆哄睡,正困著呢,就被宋辭的電話驚醒了,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秦江表示不滿:“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
“她發燒了。”
電話裡,宋辭語調急促,很慌。
發燒?發燒了找醫生啊!秦江委婉地表示:“宋少,我也不是萬能的啊。”就算他手再長,也伸不到Y市去啊。
“我不知道怎麼辦。”
宋辭還是很慌,完全不知所措的樣子,聽語氣,又急又怕。
秦江伺候宋老闆七年有餘,這還是第一次見宋辭如此束手無策,想必,阮江西這一病,宋辭失魂落魄沒了理智。
秦江指條明路:“叫醫生了嗎?”
“嗯。”
還好,基本的常識還在。
既然如此,那還擔心個毛,不就是發個燒嘛,人生在世,誰還沒個小病小痛,多大點事。
秦江打了個哈欠:“那等著吧。”
宋辭幾乎怒吼過來:“我等不了,立刻想辦法!”
“……”
秦江耳朵都快被震聾了,可是,他無計可施啊:“宋少,這、這——”
“我家江西會不會出什麼事?”電話那邊的宋辭突然放軟了聲音,秦江很不習慣,“秦江,我有點慌,你快想想辦法。”
不就是發個燒嗎?宋少至於搞得跟天塌下來似的嗎?秦江脫口而出:“先別慌,鎮定!”
然後,秦江把他家還有三天就預產期的老婆叫醒,交代了一下宋少家的急事,老婆大人不僅沒有半點被吵醒的怨言,還十分得振奮:“宋少,我這有個偏方,鐵定管用。”
“用酒精給江西擦身。”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