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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少。”
北軍區宋家,最數宋辭惹不得,家裡的長輩曾不止一次告誡過,宋辭啊,就是個無惡不作無法無天的。
幾人心裡都有了計較,無一不心驚肉跳,卻只見宋辭目無旁人,在阮江西身側落座,板著臉訓她:“不準喝這麼冰的東西。”
雖說是訓斥,語氣,哪有半點責怪,溫柔哄勸居多。
阮江西放下才抿了幾口的冷飲:“我只喝了一點點。”
“一點點也不許,萬一生病怎麼辦?”
阮江西笑著應:“我下次注意。”
“真乖。”俯身,宋辭親了親阮江西微涼的嘴角,眸光,融滿了寵溺。
傳聞宋辭迷上了一個女藝人,神魂顛倒也不為過,竟不想,傳聞竟有不及而無過之。
在場幾人,表情各個慌張失措,一時沒了主意。
宋辭又給他女人盛了一小碗湯,忽然抬眸:“你叫什麼?”
明紹輝心下一驚,更慌了:“明,明紹輝。”
“西區明家?”語調慵懶,好似漫不經心,宋辭專注地給他的女人擦手。
明紹輝完全被宋辭這番無關痛癢的冷言冷語搞虛了,小聲應道:“是。”
沉默了稍許,宋辭卻問他身邊的女人:“還要嗎?”
阮江西搖頭。
宋辭就著阮江西的勺子,喝她剩下的湯,一口一口慢條斯理,動作優雅極了。
宋少這是幾個意思啊?就把大傢伙晾著看他寵女人?謝培曜幾人面面相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丁小卉猶豫了許久,說:“宋少,你回來了,自從你去H市,我們這群人好多年沒聚過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給你接風洗塵。”語氣討好,刻意放軟了聲調,有著女孩子獨有的嬌俏。
宋辭手上的動作停住,放下湯匙,起身,點漆的眸,光影沉沉,看向明紹輝:“你把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視線,看都看丁小卉一眼。
氣氛,忽然便冷凝了。
剛才?剛才他說了什麼?明紹輝一經回憶,立刻便緊張了,舌頭都打結了:“我,我不知道她是宋少的人。”見宋辭臉色絲毫沒有緩和,明紹輝膽戰心驚極了,見謝培曜使了個眼色,這才面向阮江西,躬身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失禮了。”
宋辭離開Y市多年,大概,這群年輕公子哥還不知道宋辭的規矩。
用秦特助的話說:對不起有用,要拳頭幹什麼?
“說過的話,要負責任。”
宋辭冷冷話音剛落,隨即,修長的手指,拿起阮江西只喝了幾口的那杯冷飲,一口飲盡,輕舔嘴角,晃了晃高腳杯,他抬眸,將手中的杯子扔出去。
不見一分力道,斯文優雅地……砸中了明紹輝的頭。
“咣——”
空杯落地,四分五裂,明紹輝的腦袋上,立刻起了一片紅痕,血絲緩緩滲出,明紹輝一摸腦袋,熱乎乎一片,滿手心的血,頓時紅了眼,往前一步,正要說什麼,卻被謝培曜拉住了,對宋辭稍稍欠身:“宋少,紹輝平日裡雖然混,但也不是不懂規矩的,這一次是誤會,你給我幾分面子,我替他道個歉,還請別跟他一般計較。”
宋辭置若罔聞,連眼神都沒給謝培曜一個,轉頭對阮江西說:“閉眼。”
阮江西乖乖聽話。
宋辭起身,抬腳,狠狠踹嚮明紹輝。
明紹輝被踹倒在地,捂著腹部慘叫,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臉色紙白沒有一點血色。
宋辭的格鬥術,曾經在特種大隊,不逢敵手,這一腳,宋辭用了十分力道,專攻軟肋,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
頓時,哀嚎慘叫聲,震耳欲聾。只是一屋子人,誰也不敢上前制止。
宋辭冷冷睨著地上痛得直不起腰的男人:“我都沒捨得說她一句,你居然罵她。”
宋辭怒氣未消,拿起桌上的酒瓶子便要砸過去,一隻小手纏住了他的手臂,回頭,阮江西皺著眉,搖搖頭:“可以了。”
“嚇著你了?”宋辭放下酒瓶子,將阮江西攬進懷裡,拍著她的肩,哄著她。
宋辭突然有點後悔,他應該揹著他的女人教訓人的。
“沒有。”她眉頭擰得很緊,“會出人命的。”她看著宋辭,有些擔憂。
阮江西啊,擔心的可不是那條人命,是她的宋辭呢。
宋辭撫平她蹙著的眉,旁若無人地解釋給他家江西聽:“不會弄死,我頂多弄殘他。”
謝培曜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