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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酒啊?當然是最貴的了。”
“哦,還有衣服。”
“得脫掉!”
“當然是全部脫掉,一件都不能剩!”
“是啊,要擦,全身都要擦!”
掛了電話,秦氏張彎彎同志就倒在床上笑得花枝亂顫。
“老婆,你這是什麼偏方,我以前發燒你怎麼沒給我用過。”秦江對他家老婆的大人的偏方是很懷疑的。
“你哪有我家女神身子嬌貴,用得起這麼貴的偏方嗎?”張彎彎同志表示出了一種嫌棄的姿態。
“……”秦江突然覺得他老婆追星這個事情很嚴重,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家庭和諧關係了,“睡吧。”揹著身,躺在裡側,不想跟他老婆交流了。
秦太太明顯很激動,挺著個十個月大的肚子在床上翻滾:“嗷嗚,脫光擦身什麼的最有愛了,激情燃燒的歲月啊——”突然,就一聲哀嚎,“啊!”
秦江一個打挺:“怎麼了?”
“好像是,”張彎彎同志抱著肚子,“要生了。”
然後,秦江就慌了,心情好比剛才的宋辭,只覺得天快要塌下來了。
這真是一起由發燒引起的命案啊!
再說遠在Y市的宋少大人,極其不鎮定地掛了電話,雖然很不想相信那種偏方,還是很慌地去了酒窖翻出了一瓶價格最昂貴的酒。
將阮江西抱起來,讓她靠著自己,宋辭摸摸她的頭:“很難受嗎?”
她滿頭的汗,兩頰因為持續不退的高溫,泛著紅暈,眯著眼,阮江西搖頭:“還好。”
怎麼可能還好,宋辭見了她這幅樣子,心疼得一塌糊塗的。
親了親阮江西滾燙的臉:“乖,忍耐一下,醫生已經在路上了。”將她安置在自己懷裡,取了酒瓶,整個倒進一隻琉璃的碗裡,又將毛巾浸在碗裡,放了幾塊冰塊。
“別擔心,”她伸手,摟著宋辭的脖子,蹭了蹭他心口,“我沒事。”
宋辭側頭,親了親阮江西裸露在外的手腕,將被子拉高,整個把她裹住:“以後再也不要生病了,江西,我很心疼。”
痛她所痛,這種滋味,他再也不想嚐了。
她應他:“好。”
抱著她,片刻,宋辭將毛巾取出,擰乾:“我會早點帶你回去,這裡太冷,廣告回去取景。”撫著阮江西的下巴,給她擦臉。
宋辭的動作很輕,她覺得癢癢的,鼻尖都是紅酒的氣息,微醺,阮江西乖乖不動,任宋辭的指腹偶爾擦過她的臉,說:“我不想白來一趟。”
他的女人,有時候真是太不聽話了!宋辭惱她:“那就趕快好起來,不然我明天就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
阮江西笑:“好。”
宋辭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唇,便將毛巾放下,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阮江西怔了一下,看著宋辭近在咫尺的黑瞳,偏開了臉,直到解到第三顆釦子,阮江西抓著宋辭的手,軟軟地喊:“宋辭。”臉頰,越發紅得發燙。
宋辭反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蹭了蹭:“乖,別動。”他將浸在紅酒裡的毛巾擰乾,擦了擦她的脖子,“酒精可以退燒。”沿著往下,去解她的第四顆釦子。
睡衣下,不著寸縷,阮江西終歸是害羞,伸出一截白皙的皓腕,不安地扯著宋辭的衣角:“我自己來。”說著,用另一隻手去擋住胸前。
宋辭抓住她的手,黑瞳影沉沉的,仿若映了一汪井底月,唇邊,似乎染了笑:“我都看過了,不用害羞。”
阮江西抓著衣服,不放手,眼眸轉動,似乎不知道看哪。
宋辭停下動作,拂過阮江西的臉:“如果你還是害羞,那我也脫掉。”
他的話,沒有半點玩笑,宋辭是認真的。
阮江西怔了:“……”
宋辭把毛巾放在阮江西手上,開始脫自己的外套。
她被燒得暈暈乎乎的腦袋,立刻驚醒了,抱住宋辭的腰,未經思忖脫口而出:“你給我脫,只脫我的。”
“好,我給你脫。”
宋辭笑出了聲,阮江西突然撒手,然後懊惱地撇開頭,往被子裡鑽了鑽,不敢看宋辭了。
這麼一鬧,她倒忘了難受,只覺得紅酒微醺,有些醉人,宋辭的手很輕,拂過她的身體,涼涼的,很舒服,卻有些癢。
燈光太暖,她又有些昏昏欲睡了,耳邊,似乎宋辭在輕喃:“江西,你真要我的命。”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