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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說:“我不認識他,這裡沒有這個人,我從來沒聽說過有這人。”
嗜血幽靈 第二十章(2)
我拿出斯莫里特的信又讀了一遍。我懷疑又會有拼寫錯誤。
“你是幹什麼的?”我問。
“我是門房。”他回答道。
我立刻明白我剛才猜對了。“迪派特”和“門房”兩個字差了一個字母,我又被誤導了。我給了那個人一點小費,他就對我有問必答。他告訴我伯勒克桑前天晚上在柯克蘭斯喝醉了,然後今天早上五點鐘就去波普拉的工地上班去了。他說不清具體位置,只是有一個含糊的印象是個新倉庫。
於是我只好帶著這個含糊的線索趕往波普拉去了。直到中午十二點,我都沒有找到有關這個建築的有用線索,後來我到了一個咖啡館,裡面一些工人正在用餐。其中一個工人說克羅斯安吉爾街正在興建一個“冷藏庫”,這可能就是那個人說的新倉庫。
我馬上趕了過去。那裡的看門人很無禮,工頭則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在我給了他們一些錢之後,他們的態度大有改觀,決定帶著我去找伯勒克桑。
我對工頭說只要他允許我問伯勒克桑一些私人問題,我就願意付給他伯勒克桑一天的工資。伯勒克桑是個精明的傢伙,儘管行為舉止頗為粗俗。我答應只要他肯告訴我相關情況,我就付給他錢,而且還預付了他一部分錢。後來他告訴我說,他曾在卡爾法克斯和皮卡迪利大街的一所房子之間跑過兩次,把九個大箱子運到了後面說的那幢房子裡去。他當時是僱了一輛大馬車才把那些“死沉死沉的傢伙”從卡爾法克斯拉到那所房子裡去。
我請他把那所房子的門牌號告訴我,他回答我說:“先生,我已經忘了門牌號。但它跟那棟白色大教堂——或者類似的什麼建築,建了沒多久——只隔了幾個門牌。那是一個佈滿灰塵的老房子,不過和卡爾法克斯那幢房子裡的灰塵比起來還差遠了。”
“既然兩幢房子裡都沒有人,那你又是怎麼進去的呢?”
“有一個老頭在普爾弗利特的房子裡等著我們,他還幫我把這些箱子搬到馬車上。真不好意思,不過他可是我見過的力氣最大的人。他是個老傢伙,留著白鬍子,挺瘦,看起來連根茅草都扔不動的樣子。”
這番話讓我直打激靈!
“唉,他拎著箱子的一個把手就像拎著幾磅茶葉一樣,而我抬著另一個把手簡直累得直喘。我的力氣其實也不小。”
“你是怎麼進入皮卡迪利的那所房子裡的呢?”我問。
“他也在那裡,當我摁響門鈴的時候,是他本人來給我開的門,然後又幫我把箱子搬到了大廳裡。他一定是從卡爾法克斯出發,然後又趕在我前面到了那裡。”
“一共九個箱子?”我問。
“是的,第一趟拉了五個,第二趟拉了四個。真是一個吃力的差使,我累得都不記得是怎麼回到家的了。”
我打斷了他:“這些箱子就留在大廳裡嗎?”
“是的,大廳很大,裡面別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進一步向他打聽:“你沒有什麼鑰匙嗎?”
“從沒有用過鑰匙之類的東西,那位老人自己為我開門,然後我的車拉走以後又自己關上了。最後一次的情形我記不得了,但那是喝了酒的緣故。”
“你真的記不得門牌號了嗎?”
“記不得了,先生。但你不用費勁就能找到它。房子很高,門口有塊石頭,上面有一把弓,門口的臺階很高。我對那個臺階有印象,因為我不得不叫三個想賺點銅錢的流浪漢幫我搬箱子。那個老紳士給了他們幾先令,但是他們得寸進尺,還想要更多。那個老頭抓拎著一個人的肩膀好像要把他扔下臺階去,最後三個人罵罵咧咧地走開了。”
我想根據這些描述,我也許就能找到那所房子了。於是我給了這位老兄一些錢,然後趕往皮卡迪利大街。
這可是一個令人頭疼的線索啊。因為,很明顯,伯爵可能要親自處理那些泥土箱子。如果是這樣的話,時間真的很緊急,因為現在他已經把一定數量的箱子分散到各處。下面他就會選個時間,偷偷摸摸地完成他的計劃。
我在皮卡迪利大街環形廣場下了車,然後就朝西走去。在下議院後面,我找到了伯勒克桑說的那幢房子。我很高興,因為我找到了德拉庫拉安排的另一個巢穴。
那幢房子看起來閒置了很久,窗戶上都積著灰塵,百葉窗開著。所有的窗框都因歲月侵蝕而已經發黑,鐵框上的塗料都剝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