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己卻喝過了頭。
不過,我還是從他妻子——一個看上去挺正派的女人——那裡瞭解到,他只是斯莫里特的助手,而斯莫里特才是兩個具體的負責人之一。
於是,我趕馬車前往沃爾沃斯,最後在約瑟夫·斯莫里特先生的家裡找到了他本人,當時他穿著短袖衫正在吃夜宵。
斯莫里特是個體面、聰明的人,而且是一個善良、可靠的工人,戴著自制的帽子。他記得所有關於那些箱子的事。當時,他從褲子的屁股口袋裡拿出一個已經卷了角的筆記本,上面用粗重的鉛筆記下的一些文字元號,字跡已經被擦得有些模糊了。他從這本筆記本里查到了這些箱子的目的地。
他說,他曾用一輛車拉了六個箱子從卡爾法克斯運到麥爾恩德新鎮齊克桑德街197號,另外六個箱子是運到貝爾蒙德的塞牙買加路。
如果伯爵想要在倫敦各處製造恐怖的話,在運箱子之前他肯定會先選好地方,以後他一定還會運更多的箱子到各處。而且從伯爵有系統的行為方式來看,他不會只把自己的勢力範圍侷限在倫敦兩個地方。現在,他已經分別在南北兩岸的東部和南方選定了地方,而在他邪惡的計劃裡,肯定不會漏掉北部和西部,更不要說市中心以及西南和西部的時尚中心了。
我又問斯莫里特是否知道有其他的箱子從卡爾法克斯運出來。他回答說:“先生,你對我真的很慷慨。”我給過他半磅金幣。“所以我會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四天前,我聽一個叫伯勒克桑的人在平徹巷的‘野兔和獵狗’酒館說,他和他的同事曾在一個位於普爾弗利特的老房子裡幹過一種少有的骯髒活。這樣髒的活在我們這裡是不多見的。所以我想山姆·伯勒克桑也許可以告訴你具體情況。”
我對他說,如果他能告訴我那個人的地址,我願意再給他半磅金幣。他一口氣把剩下的茶喝完,然後站了起來,說他馬上就去查。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住了,對我說:“你看,先生,現在把您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我也許會很快找到山姆,也許不會。但不管怎樣,今晚他都不太可能和您說什麼,他喝酒的那個勁是少有的。如果你能給我一個貼好郵票,寫上你地址的信封,我會在今天晚上把山姆住的地址郵寄給你。但是你最好一大早就去找他,否則他就走了。因為不管他前天晚上喝多少酒,第二天總是很早就出門了。”
這主意聽起來還行。於是,我給了他的一個孩子一便士,讓她去買信封和白紙,零錢留著自己用。當她回來的時候,我在信封上寫好地址並貼了郵票。斯莫里特再次鄭重地向我保證一旦找到他,就把地址寄給我。然後我就回家了。
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進入了正軌。我今晚很累,只想睡覺。米娜很困的樣子,而且看上去臉色太蒼白了。她眼睛看起來也像是哭過了一樣。可憐的人,什麼事都瞞著她肯定讓她很難過,而且可能會讓她為我和大家更擔憂。
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雖然她現在感到失望和擔憂,但總比經歷那些事情讓她最後精神崩潰好。
醫生們當初堅決讓她脫離這件可怕的工作是非常正確的做法。我一定要堅決一點,保持沉默也會有壓力,我寧可承擔這種壓力。我絕對不能在任何情況下和她談到此類話題。不過,也許這不是太難的事情,因為她自己也是對這件事不聞不問。自從我們告訴她這個決定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談及和伯爵有關的事情。
10月2傍晚
這是漫長而興奮的一天。
第一班郵車就送來給我的信。就是那封我自己寫好地址的信,裡面附著一張髒兮兮的紙片,上面用木工鉛筆寫著很潦草的一行字:“山姆·伯勒克桑——沃爾沃斯,巴特爾街,柯克蘭斯,伯特法院4號。到了之後問迪派特。”
信送到的時候,我還在床上。我沒有吵醒米娜,自己起來了。她看上去正昏睡不醒,臉色蒼白,情形很不好。我決定不去叫醒她。等我調查完這件事回來之後,我就會安排她回埃克塞特去。我想她在我們自己的家裡會更開心些,可以每天做些感興趣的事情,比呆在這裡什麼事都不知道強多了。
我和謝瓦爾德醫生說了一會話,告訴他我要去哪裡,並且答應說一旦我找到什麼線索,就會立刻趕回來告訴其他人。
之後我便趕車前往沃爾沃斯,費了一些工夫才找到伯特法院。斯莫里特先生錯誤拼寫誤導了我,他漏了一個字母。
不過等我找到伯特法院之後,就毫不費力地找到了柯克蘭斯出租房。當我向開門的人問“迪派特”這個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