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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離情”。 “晚砧”是舊詩中形容丈夫遠遊、婦人思念的代名詞,“晚砧”愈“急”愈“遲”,形容思念愈切;“重陽”是家人團圓的節日,“黃花”是兄弟相聚的象徵。在“偶填柳絮詞”時,探春的“一任東西南北各分離,”寶琴的“江南江北一般同,偏是離人恨重,”表達“離情”,明白如話,無須解釋。
綜上所述,《紅樓夢》詩詞多是表達“離情別緒”之作,應無疑問,問題在於“詩言志”,“言”的應是作者之“志”,詩是詩人心靈的忠實折射,曹雪芹沒有離鄉別親的生活經歷,沒有如此強烈抒發“離情別緒”的理由,決寫不出如此沉痛哀怨的“怨別離”詩。謂予不信,朋友們可以再讀一遍王維、李清照等古代寫“離愁”名家的“怨別離”詩,並想一想,不是其人、其時、其情、其景,能寫得出那些千古絕唱麼?脂批說曹雪芹著此書,“有傳詩之意”,這種說法恐怕有問題。曹雪芹沒有“離愁”,至今也沒發現他有一首、哪怕一句詠“離愁”的詩,《紅樓夢》所傳之詩,不該是曹雪芹的詩。合理的解釋大概只有一個:《紅樓夢》的原作者不是曹雪芹!
筆者經過精心考證,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