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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的那樣,根本脫不了身。由此想來,三個命運拐點之前所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全部在推動我變成了應該成為的模樣,就算心裡有牴觸,就算想要停止前進的腳步,沒有力挽狂瀾本事的我只能接受擺在我面前的一切。弒龍派此行目的是屠殺真龍,並不是為了解決漁和淅之間的私仇恩怨:“清,你們且拖住暗守,再過半柱香時候我就會找到逆轉九木陣的辦法。”他盤腿打坐,繼續閉目思索。暗守澈提醒同伴們:“看漁老前輩輪新頂的氣息,他在繼續衝破詐死前未破解開的第五層鎖,九層木陣八道鎖,一旦被他突破,僅剩的兩道也會輕易化解,一定要阻止他。”淅挽著儈申刀,下令:“先殺掉漁!”另一邊幾乎同時也響起了漁的聲音:“攔住他們至少半柱香時間。”清、濘和浩齊聲答道:“是。”眨眼間一起向我們攻來!恢復了神智的汾異常冷峻,目光灼灼,恨不得在淅身上穿幾個窟窿:“攔住?不夠,要全部殺死——”指著淅,“把他留給我。”“可惡!”暗器傷到了淅腿上的大動脈,他行動緩慢了不少,殺過來的汾就跟個水蛭一樣緊緊盯準淅,一直與他對打。清、汾、濘、浩,這四人都是弒龍派中的高手,尤其是清和冷靜的汾,都能夠很快摸清對手的出招路數。我們這邊雖然有八名暗守,人數上稍佔優勢,但暗守更擅長隱蔽性、出其不意的作戰,與敵人正面交鋒並不佔優勢。最初藉著地形和樹植的陰影藏住氣息,殺他們個出其不意攻其無備,這份優勢也只持續了片刻鐘頭。現在面對血鱗人中的高手都有些吃力,更何況大家不同程度負傷,還要分心照顧我,幾個回合下來,形勢逐漸向弒龍派傾斜。浩一步躍到濘身後,由她先作掩護,取出掛在後腰的囊袋,倒出來的羊奶腥味瞬間充斥整片山林,我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都快被噁心的味道掀翻過去,忍耐力超強的暗守們也紛紛掩口捂鼻,戰鬥力又下降一些。弒龍派的五人卻沒有什麼反應,可能是因為事先服用過抵抗羊奶中毒料的丹丸。更讓人生氣的是浩,他大笑著,像是豪飲一般喝著囊袋裡的奶,這分明是在看不起我們
“可惡!把他手裡的毒器打下來。”淅叫著扔給我一柄飛鏢。
我顫顫巍巍接住,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出手打人,口裡碎碎念著伽流教我的扔飛鏢要訣——身體前傾一寸,肩線與後腳持平,小臂使力帶動手腕,三指捏鏢,深呼吸以後……
“立刻給我扔出去!!”
隨著淅的一聲怒吼,我閉著眼睛驚叫著把飛鏢甩了出去,就像是隻蟲子落在小姑娘身上,把她嚇得又哭又鬧,跳到一邊胡亂甩手那樣。
自己的臭手真是叫人羞愧。我跟著郜凡哥哥練劍,跟著伽流學武,真龍還時不時參和進來指點,三大高手居然沒能把我這個不成器的歪苗教育好。他們知道了一定很生氣……
伽流說過熟練的鏢手兩眼能夠追蹤到飛鏢前行的軌跡,可惜我從淅吼的那一聲開始就保持雙眼緊閉,至於朝著哪個方向根本就沒來得及看,有沒有打到浩或者打沒打著自己人,我一概不知道。
果不其然,我這個根本沒有準頭的新手把飛鏢扔向了暗守澈,好在他的刀比我的鏢靠譜太多,只是輕輕一挑,扔歪了的飛鏢就以刁鑽的角度朝著浩飛去。
只聽“咣噹”一聲,浩居然為了躲開這隻歪歪扭扭從我手裡出去的飛鏢而不得不跳開,而且差點來不及躲閃,人躲開了,可他手裡的羊奶囊袋沒扣上蓋兒,裡面的羊奶在沒有浩使力發功的情形下灑出大半。潑在地上滲入草叢的毒羊奶並沒有起到效果。
簡單來說,我的第一支飛鏢還是打中敵人了。
折夢鏡(一)
這一隻鏢打散了浩的佈陣倒,當然,肯定不是因為歪打正著,浩被逼開完全是因為他忽視了病歪歪的小飛鏢,以為我扔出一丈遠不到鏢就落地了,也就沒注意到澈趁他不注意把握住時機以刀施力,把飛鏢打向他。
也就是說,打中了浩並不是我的功勞,我還是很沒用的負責添亂,淅和澈等暗守負責收拾殘局,妙手回春給我兜底。
此時,戰鬥的局面更是朝向弒龍派傾斜,澈率領幾名暗守艱難作戰,跟漁之間隔著距離有增無減。隨著汾逐漸冷靜下心投入戰鬥,敵方也講究起策略,他們那邊有一個打坐破陣的漁,我們這裡有一個腿上傷口汩汩流血的淅,外加一個添亂的我,於是我們兩人成了攻擊的重點。汾步步為營,招式開始減少破綻以致完美,淅漸漸體力不支,腳步輕飄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汾一個掃腿,他躲過一半,卻被汾的手肘擊倒在地。
“哈!涯的仇,今天由我來報!”汾的眼中迸發著兇狠又激動的光芒,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