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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方巾這才注意到在場的氣氛有些不對。
哪知上官荊道:“方兒,那你最愛吃什麼呢?”
愛巾欲語,卻被席下道:“夫人,她應該最愛吃‘無痕水’。”
上官荊不解道:“這……是什麼?”
席下笑道:“方兒說不能偏心,那只有將這碗水給它端平了啊。所以……它就叫無痕水。只是不知跳佛前輩能否……”
跳佛道:“誰說這‘勇者無謀’啊!好,方兒,你等會兒,啊。”
慕容方巾欲語時,他已去。
藥翁對席下道:“看來你得和元略那小子換換名號了。”
席下卻道:“堂老哥,世上真的存在無痕的水嗎?”
藥翁怔了怔,道:“何意思?”
席下道:“一切都是相對的。”
易鶴聽道:“有人就是喜歡‘一現曇花’!”
上官荊接道:“易姑娘,說的是誰?”
易鶴不語了。
上官荊又道:“菜快涼了,大家快用吧。”說時,側眼看了看丈夫。
沉默了好一會的公二單終於從連習的身上轉開了目光。恰巧的是,轉開的瞬間卻和注視著他的符貞四目相遇。
而事實上,在坐的每一個人心中都在嘀咕著這氛圍。
愛巾給方兒加菜的同時,也在給連習加。
這時,公二單道:“愛兒,你義弟可是江湖上傳說的第九客?”
愛巾愣道:“是,怎麼了,爹?”
公二單道:“既如此,我也就不再拐抹了。愛兒讓他把爺爺的劍還給第二莊。”
此語一落,愛巾一時間也失措了。
唯一還可說話的藥翁開口道:“二侄,你說這瞎夥子是那……第九客?”
公二單不語。他的夫人道:“慶叔,你的堂弟沒對您說嗎?”
席下一聽,道:“夫人,您不是就說了嗎?”
上官荊笑道:“是啊,席少郎。真是天生的辯者!”
席下笑起來了。
易鶴見道:“你笑什麼?”
席下道:“妹子你總是在我‘一現曇花’的時候,說我點什麼。是不是妹子你對我席下有那個……有一點……”
易鶴忍不住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席下狂笑道:“今年是誰的本命年啊,我的妹子?”
易鶴一聽,側向笑著的藥翁,眼神裡不禁冒火。
藥翁連連擺手道:“你的生辰絕對不是你老表哥說的,真的。”
“此地有銀啊”啊!一旁的符貞淡笑起來。
這一笑,卻讓公二單立刻皺起了眉心。
愛巾明白此時已非常尷尬難為。
慕容方巾微紅著臉,道:“二叔,三哥的驢失蹤了。您……”
公二單已道:“既然是他的,他就一定有辦法找它回來。”
慕容方巾止住。這會兒,連習卻還是沉默。
上官荊笑起來:“你是巾兒的義弟,我就叫你……哦,對了,忘了問你叫什麼了!”
連習平聲回道:“我叫祈連習。”
上官荊道:“好,那就叫你阿習吧。阿習,應該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二叔說話向來直來直去。你別上心。如果你能將劍找回來,了卻你二叔這一生的最願,那真是太好了。當然,如果太難為你了,就-----算了。我沒還是一家人嘛!”
連習不語。愛巾接道:“娘,謝謝您。”
上官荊道:“好了,菜都涼了,大家用吧。”
話音稍落,跳佛就將最後幾道菜端上來了。
第一道:就象夜盤中那輪皎潔的明月,給你那種思念,那種淚水。只是,它不是唯一的,而是無數的。因為每一個的裡面充滿著水,流動的水,而且正在凝結著一滴一滴透澈的珠兒,在上面。
慕容方巾見道:“您這不是餈粑嗎?”
跳佛笑道:“是,但它有個別名。”
慕容方巾欲問時,席下道:“讓我猜猜!會叫---什麼呢?嗯,這一滴一滴看起來真讓人垂涎!不會是叫……淚……餈吧?”
慕容方巾不懂道:“你怎麼……這麼……”
席下笑道:“方兒是說我為什麼話一下轉彎嗎?其實這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你看啊,這麼絕色絕味的東西,能吃上一回,一個人這一生也就不枉了。如此一來,為這一回的無撼而流淚啊!”
易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