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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那時獨立製片電影在很大程度上還默默無聞,並且處於邊緣地位。”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很快情況就完全顛倒過來了。但是在1990年那些陰鬱的日子裡,誰也看不到前途,聖丹斯尤其看不到這一點。事實上,聖丹斯還斷言,它的使命註定要失敗。從一開始,雷德福就擔心獨立電影人太過獨立。據他的回憶,聽上去他打算放棄:“也許到了該說出來的時候:‘我們如此頻繁地使用“獨立”這個詞是不是在犯一個錯誤?我們是否應該說電影就是電影!’”他曾試圖用提供製片資金的胡蘿蔔誘惑桀驁不馴的獨立製片導演們步入筆直卻狹窄的商業製片之路,但已經宣告失敗。他還斷言,獨立電影的池塘中沒有活躍的大魚。當時負責工作室的弗蘭克·丹尼爾(Frank Daniel)對這種說法表示強烈共鳴,嘆了一口氣抱怨說:“真正有才華的獨立電影導演並不多。”於是,聖丹斯開始青睞“過渡型”或者“交叉型”導演,也就是那些在拍片領域以外很有名氣的名人們,他們手癢癢地想嘗試一下導演的活兒,替代那些剛起步或者導過一次、因笨拙和蔑視忠告而多次讓雷德福失望的獨立製片導演。丹尼爾毫不掩飾對剛起步的獨立製片導演的厭惡,他說:“這些過渡型的導演表現不錯。一個在劇院裡打發過很多年的人對好故事的眼光,對結構和角色的好感覺,可能超過一個獨立製片導演或者編劇。他們能創作出更好的作品來。”聖丹斯因為既沒有生產出一部成功的藝術影片,又未能在商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