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椅背,頭向後仰著,黑色的短髮就都落到後面,使得他的臉部輪廓愈加清晰明銳,他正在講電話,那種漫不經心的姿態裡掩著美洲豹般憩息的危險,嘴角勾一抹譏誚的笑,豔麗帶毒,“嘖嘖嘖,關大少,我回國都一個月了。”
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即使隔著老遠,你都能感受到那種閒淡語氣中的凜冽壓力,一種殺生予奪的冷酷。
對於旗小漾離開這幾年發生的事,他沒說,她也沒問,這是基於一種默契,也是一種信任。當然,渺渺知道,旗小漾在乾的事兒,絕對不會是什麼正大光明高風亮節的,這廝骨子裡就是個壞胚子,什麼東西,好的,壞的,都是在他眼裡掠一掠,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將自己淬鍊得純粹如佛,然後,拈花微笑。
早上的時間,渺渺會上一會兒網,看看新聞,在看一會兒教育局考試的書,累了,就下樓彈一會兒鋼琴——鋼琴第二天就送回來了,還是放在大廳原來的位子,也不拘彈什麼,只按著自己的性子來,一會兒從這首曲子跳到那首曲子,又或者即興發揮一下。
她彈鋼琴的時候,旗小漾有時候會下來,叼著煙,雙手插在褲兜裡,倚在一邊,有種沒落貴族的落拓不羈和漫不經心的優雅,他偶爾也會過來彈一首——旗知微定製這架鋼琴,原本就是送給他們兩個的,他們七歲開始一起學琴,只是後來堅持下來的只有渺渺。小漾從小就聰明,學什麼都快,只是,也沒定性,興趣來得快也去得快,這個世界上,怕還沒什麼東西能長久地吸引他的目光。
雖說旗小漾學琴的時間不長,可,卻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