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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得意什麼,連五十步笑百步的資格都沒有。”
定國公怒視著妻子,卻是握緊拳頭,不能當著嶽懷音的面呵斥她。
夫人一嘆,最後道:“既然不願去京城,那就不許再離開這裡半步,在這裡,你可以過得很平靜,直到終老。但若離了這裡,便叫你生不如死,不要以為我看不見你,你不想想,我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她看向丈夫:“相公,可還有什麼話,要叮囑她。”
定國公冷然背過身,不言語。
夫人便將婢女喚來,命她們準備上路,又道:“對了,那凌霄客棧住店的銀子,給了嗎?”
婢女應道:“頭天給了房錢,只是吃飯的錢沒算,昨晚也不知道是不回去的,反正還要路過的,奴婢到時候去給了便是。國公爺,夫人,馬車都準備好了,能上路了。”
定國公道:“你們先出去,我稍後就來。”
嶽懷音仰頭看著她的男人,心裡留存最後一絲希望。
夫人笑問:“您是想看這女人,被脫-光了吊在街上嗎?”
定國公雙目猩紅,咬牙忍耐下,最後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拂袖而去。
“建彰,建彰……”嶽懷音聲嘶力竭,可門外的人,越走越遠。
她虛弱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小翠雙腿哆嗦地蹲在門前問:“小、小姐……好多人來退貨,就快把店鋪給砸了。”
“去我房裡拿銀子,退給她們。”嶽懷音睜開雙眼,彷彿還能看見她心中的那個男人,可一個念頭閃過,剛才那女人說什麼,她是不是問自己,為什麼她會找到這裡?
最先告訴她定國公微服離京的,是凌朝風,而這個女人來到這裡,就住在凌霄客棧。昨天,素素撲上來救她,可是穆小晚,冷漠地站在路邊。
她目光暗沉,宛如黑夜,待閉上雙眼,便用身上的痛處來告訴自己,她還活著。
這一邊,小晚給過路的人倒水時,見一家馬車緩緩而來,身後跟著十多個人,和那天從碼頭過來時差不多的光景。
昨天小晚在人群裡看到那張似曾相識的面容,便是她看見當時坐在馬車裡的男子,原來那個人,就是定國公。
撇開這些是非,單單看那張臉,難怪嶽懷音痴戀不忘,可誰又能想到,那張臉之下,並沒有一顆美好的心。
昨天小晚親眼看著他,冷漠嫌惡地退出人群,相公之前明明告訴她,他們之間至少有十幾年的情分,十幾年,竟連一句話都換不來。
他們結了飯錢,因馬車也是客棧的,便要租了到碼頭去,彪叔跟著去了,好回頭把馬車帶回來,小晚便讓彪叔帶上幾個包子,送給在碼頭的大慶。
可一個時辰後彪叔回來,卻笑道:“大慶今天中午有香噴噴的烙餅吃呢,咱們操什麼心。”
小晚記得,昨天陳大娘做的餅,她沒來得及吃,心裡便樂了。
這一陣風波過去後,小晚每日除了店裡的活兒,便是去白沙村看望素素,眼下素素不是不能來店裡上工,是一想到要坐大慶的板車,她就十分害羞。小晚自然不會逼著她,每日忙完了,便來她家坐坐。
村裡的人,漸漸和陳大娘熟了,一些鎮上的事,很容易就傳到家裡來,小晚是在屋簷下聽大娘們閒話才知道,好些人去思韻閣鬧著要退貨,可第二天衙門就出面了,如今店鋪照舊開著,沒什麼生意,也好幾天沒人見到那位天仙一般的嶽老闆。
她們坐在邊上納鞋底,互相看了眼,素素說:“反正,和我們沒關係了。”
小晚點頭:“我知道。”
此時凌朝風騎馬而來,村裡的大娘嬸子們都愛看見他,笑著說:“凌掌櫃,今天這麼早就來接娘子。”
小晚也迎上來說:“怎麼這麼早。”
凌朝風下馬,在她耳畔輕聲說:“有個好訊息,急著來告訴你,聽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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