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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抽刀,走向牛。刀尖在牛脖上找準位置,念幾句咒語,突然捅入。牛蹬幾下腿,很快便沒了。。。
從古至今,鎮民換了一代又一代,阿訇施頭刀的規距沒有變。至於往牛肉中羼水,碼頭鎮沒有人做過,甚至也沒有人想過。即使有人想做也做不成,因為據說;牛被阿訇殺死後,就打不進水了。
(二)800歲生子,生生不息
飯後,戰友要帶我們玩玩,說:“先看白果樹吧,她已經800歲了,還能結果!”
沿一條水泥小路,曲曲彎彎來到鎮外的一個農家小院,主房三間,偏房兩間,皆土牆,麥草鋪頂。這是蘇北的典型農舍,但現在富裕了,已很少見。房屋敞著門,屋裡屋外看不到東西,只一棵樹幾乎把小院的空間填滿。不用說,她就是白果樹了。
我們試了一下,樹幹要三人合抱。枝叉蛟曲盤錯,冠及屋頂之上。樹葉早落光了,灰黑的姿影,加之樹皮粗裂斑剝,蒼桑得叫人聯想到老祖母。樹幹上掛一白牌,上面的字印證了她的名字和年齡,還有省級文物的尊貴身份。啊,蘇北,這塊浸透了血和淚的土地,800年的兵災水患,800年風雨霜雪,多少鮮活強健的豪傑紛紛倒下,獨這棵樹,穿越一次次的蒼海桑田,兀然存活過來,這是怎樣的奇蹟?是生命堅?是水土異?說不清!
院主人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是個老男人,衣服破舊。他告訴我們,解放前,國民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