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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佛光灌頂,讓那半截棒子也就是那枚戒指認了鄒蕾蕾為主,易天行這小子便沒這造化。
之所以一直喚不動,便是沒有認主的原因,如何能如他的意?
而他這真火一烤,卻是應了他的本命屬火,極巧地將自己的氣息鍍到了戒指上面。
少年此時尤自不知,掌中妖火焚戒,還在像烤雞翅一樣地玩著。
“變回六千多斤重,俺家把你熔了賣給國家金庫,那就發達了!”
下意識地一句貧嘴,卻換來了接下來一聲巨響和一連串的慘叫。
幸虧易天行住的是二樓,而那天晚上樓下剛好沒人。
下一刻,便看見易天行正像上午在歸元寺後園中一樣,右臂深深地扎進了地中,慘白的臉頰與水泥地面進行著親密接觸,不停狂呼著:“輕!輕!輕!輕!乖……快輕!”
第二天的新聞裡報道了一件事情:本市棕北小區昨夜發生一起樓房質量事故,該居民樓在昨夜無緣無故破了一個大洞,這個洞從樓上直貫樓下,鋼筋都斷了……
其實當天採訪的記者很奇怪,為什麼這個洞最後會深深地陷入地基裡,而且赫然剛剛好是一個人手臂的粗細。
第二十章 夜探六處
樓房破了一個大洞,自然沒有辦法再住。當天夜裡易天行就跑回了歸元寺,就在後園的湖畔雙手捧著那枚小小的戒指不停傻笑。
平日裡他的憨態倒有大部分是裝出來的,總以為這樣能避免許多的麻煩,但今夜的傻笑卻是發自內心深處——平白無故得了這麼個寶貝,換做誰,只怕也會在夢裡笑醒過來——更何況是他這個面對著許多危險,急需增強實力的少妖。
“師傅,謝了。”還是和白天的那句話差不多,但態度顯得誠懇了不少。
老祖宗沒有理會這沒見過黃金的窮酸,易天行也不以為意,小心翼翼地將戒指套上小指,便進了斌苦和尚的禪房,然後很自然地霸佔了老和尚的蒲團,又開始在地上學起了仰泳的姿式。
斌苦微笑道:“怎麼這麼開心?”
“佛曰:不可說。”易天行隨口應道,忽然想到白天周逸文找自己的事情,便爬起來,把這件事情和斌苦大師說了聲。
斌苦大師微微皺眉,良久之後才輕輕嘆道:“護法實力逐漸強大,現在看來道門也在向你示好,這件事情我的立場不能持中,所以不給建議。”
易天行明白他的意思,畢竟斌苦大師是佛宗中人,自然不願意看見易天行和道門的人走的太近。
“和他們把關係處好一點也不錯,畢竟將來還要去崑崙山討公道的。”他摸了摸自己指上的金戒指,輕輕鬆鬆說著,話裡面卻顯出一股悍氣。
“六處代表著國家,我們應該尊重。”斌苦大師合什低首。
易天行知道這位說的是官面話,微微一笑:“我對六處很陌生,如果以後真要動手,怕又像在文殊院裡那樣被人打個措手不及。”
“那是衙門,做事不會太沒規矩。”
“那我沒規矩好了,找時間去探探虛實。”
“護法莫要莽撞。”
“不是莽撞。”易天行看著禪房外的冬樹,“以後若大家真的相安無事,再去偷窺就會顯得下作了些。如今他們既然示好,雙方卻沒有真正和解,那麼即便發生些爭執,也有迴旋的餘地,如此好的時機,我不能不利用。”
當天晚上,他在禪房裡面熟悉怎麼使喚手上的這枚金戒,心意一動,將這枚戒指變成了一根耀著寒光的金針,然後輕輕在地上的石磚上一劃。
他劃的很輕,但這石磚在金針之下變成像豆腐一樣的存在,輕輕鬆鬆被針尖劃開,露出裡面嶄新的青色。
他微微凝神,推門而出,先在歸元寺外的殿口打了個電話。
“喂,胖主任?是我,易天行……蕾蕾剛到家還沒睡?太好了,麻煩你叫她接個電話。”
過了一會兒蕾蕾拿起了話筒,有些疑惑地問道:“剛下火車,怎麼又電話追過來了?”
“想你了。”易天行肉麻了一下,趕緊說正事:“那戒指你戴著的?”
“是啊。”
“那你千萬別對那戒指做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
“這個……說不大明白,反正就是這戒指是件寶貝兒,你別亂玩。”棕北小區裡的前車之鑑讓他有些擔心蕾蕾的安全。
蕾蕾的聲音忽然緊張起來,壓低聲音說道:“我也正想和你說這個事情。”
“啊?”易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