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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日以繼夜的沉迷於研究中。臥室裡擺一張寫字櫃,是他想睡覺時,就把研究中的記錄帶進來,半夜裡靈感一來就會爬起來工作。然後,在第二天早晨,又帶回書房去,他總是這麼有規則,一絲不苟,看起來象機械似的。”
班斯在亞乃遜滔滔不絕的說明時,悠然自在的眺望窗外。看他的樣子,好像沒有在聽德拉卡的習慣等等說明。但是,不久之後,他面向著亞乃遜,用疲憊的眼神朝對方直看。
“怎麼樣呢?”他懶洋洋地說。“麻煩你到二樓去一下,把德拉卡的筆記本拿來給我看看好嗎?書房和臥室都去找一下。”
我發覺亞乃遜稍微有點躊躇不前的樣子,不過,他馬上站起來。
“好吧!那本筆記本或許對案情會有所幫助吧!”亞乃遜說完後,大步地走出去。
馬卡姆開始踱方步,西斯更起勁的抽著菸葉,都顯得有些不安。我們在等待亞乃遜回來的小客廳中,緊張的空氣瀰漫著。有些什麼期望,或者害怕著什麼,實在很難說清楚,可是我們每個人都充滿了期待。
不到10分鐘,亞乃遜再次出現在門口。他聳聳肩膀,伸出空手讓我們看。
“找不到,”亞乃遜報告著。“所有知道的地方都找過了,就是沒有任何發現。”亞乃遜把身體投向椅子,吸起菸斗。“實在不明白——大概是德拉卡藏起來了吧!”
“大概是吧!”班斯低喃著。
……
鬱子的偵探小屋出品 鬱子掃校
20、因果之敵
4月16日 星期六 下午1點
過了一個小時,馬卡姆,班斯和我三人搭車到泰微桑俱樂部。西斯留在德拉卡家,把工作做個結束,寫報告,他的對手應該是那群不請自來的新聞記者。
馬卡姆因為和警政署署長約好3點鐘時會談,吃過飯後,和班斯、我一起走到絲克莉書廊,花了一個小時參觀喬治亞·歐奇福的現代畫展。然後我和班斯到音樂臺去聽交響樂曲的演奏。夕陽西沉時,我們置身於人群擁擠的第五街。班斯開車到史泰微桑俱樂部,我們再與馬卡姆會會,一起喝茶。
“我象個小毛頭那麼單純、幼稚,什麼事都不知道。”班斯悲哀的說。“最近發生的事手法都相當巧妙,我根本無法掌握真相,這樣的空白,感覺上實在難受。我不喜歡——實在很討厭這個感覺。”班斯頹喪地嘆口氣,端起茶來喝。
“你的悲哀,我一點也不同情,”馬卡姆攪和的說。“今天下午,當你們去聽音樂會時,我正辛苦的工作著……”
“啊,怎麼可以這樣說!”班斯責備他。“在世上人類要做的事,太多了。這件事不能用衝動來解決。一定要好好應用頭腦,冷靜、慎重的處理。”班斯的表情逐漸認真起來。“馬卡姆,這幾乎是一個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的犯罪行為。我們大概是被引導到錯誤的方向了。但是——總覺得對方本領非凡。這是我們感受,單純的直覺——看起來有點神經兮兮的。對方象幽靈似的在眼前——”
馬卡姆不高興的嘆口氣說;
“那麼,請靈魂來呼喚吧!”
“我一定是忽略了什麼事,”班斯對於馬卡姆的諷刺毫不理睬繼續說道,“關於這事件有個暗號。我還沒有發現關鍵性的詞句在眼前的什麼地方。唉啊!真傷腦筋……看起來有一個秩序。有必要把它整理一下,首先,羅賓被殺,接下來史普力格被射死。然後,德拉卡夫人受到主教的威脅,再下來德拉卡從石牆上扔下去。在兇手離奇古怪的幻想劇中,已經有四個獨立的插曲。在這當中有三個慎重的計劃。其中之——在德拉卡夫人的門口留下主教——兇手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並且在事先準備……”
“關於這點,可否說明一下你的推理?”
“拿主教棋子的男人,很明顯的是為了防衛,他沒有想到在他作戰計劃裡,有危險發生。因此,他就採取手段。羅賓即將被殺之前,德拉卡從射箭室出來,到庭院的花樹叢中,從那裡可以透過射箭室的後窗看到裡面的情形。不久之後,德拉卡者見了誰在室內跟羅賓講話。然後,他就回家了。就在這個時候,羅賓的屍體被扔到射箭場。德拉夫人看到了當時的情景,同時,大概也看到德拉卡,就發出叫聲……很自然地不是嗎?德拉卡聽到了母親的叫聲。接著,在事後為了證明自己不在現場,向我們說了這件事。兇手知道德拉卡夫人看見了——究竟看到些什麼就不清楚了。但是,兇手絕不是聽天由命的人。為了讓夫人保持緘默,在半夜時到她房間去,打算在屍體旁放置他的署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