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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兒猶豫的轉向班斯。
“跟亞乃遜談過了,”班斯看著她說,“現在,就讓我們來處理這一切吧。——不過,在我們離開之前,還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你一直都把巷子出入口的鑰匙放在射箭室嗎?”
“是啊!一直都擺在那裡的。怎麼啦!不在那裡了嗎?”
亞乃遜用開玩笑戲謔的口氣回答。
“不見啦!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很大的悲劇哪!一定是個鑰匙蒐集家,在這附近徘徊,把鑰匙拿走了。”等到迪拉特小姐離去後,亞乃遜用警戒性的眼光看著班斯。“究竟那把生鏽的鑰匙,與這件事有何關連呢?”
“也沒什麼關係啦!”班斯若無其事的回答。“到客廳去吧!那裡氣氛比較好。”然後站起來走到走廊上。“還有一件事,在你所知道的範圍內,把昨晚的談話內容告訴我吧!”
亞乃遜坐到外面窗邊的安樂椅上,取出菸斗來。
“昨晚啊!是這樣的,帕第到這裡吃晚餐。——那個人總是習慣在星期五來吃飯。接著,德拉卡為了思索量子說的問題而感到頭痛,教授也加入了頭痛的陣容。不過,因為帕第在的關係,他火大了。加上傷腦筋的,德拉卡彷彿沒有什麼自制能力,情緒表現的相當露骨。教授為了避免引起糾紛,把德拉卡帶出去走走。大約15分鐘後,帕第坐立不安的坐在那裡,我就告訴他想睡覺了,於是他才告辭而去。接著,我改了幾份試卷後,就上床休息了。”亞乃遜在菸斗上點著火。“這個摩拳擦掌的故事,說明了可憐的德拉卡死前的事,對你們有什麼幫助嗎?”
“還沒有,”班斯說。“不過,實在不是件有趣的事。喔!迪拉特教授回家時,你有沒有注意到?”
“說注意到嗎?”亞乃遜笑起來。“拖著中風不聽使喚的腳,拄著手杖咚咚的聲音,抓著樓梯扶手一步步走上來,想要不讓人家發現他回家也很難哪!不過,昨天晚上實在太嘈雜了,出奇的吵。”
“那麼,你認為會有什麼新的發展呢?”隔了一會兒,班斯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教授也僅是猜測罷了,事實上,這是一個陷阱。德拉卡在10點左右,彷彿童謠中的憂鬱的駝子那樣的從石牆上摔下來,屍體今天早上被發現——這是到目前為止最清楚的事實。但是,德拉卡夫人到底在什麼情況下死的呢?是誰,用什麼方法來打擊她?”
“兇手拿了德拉卡的鑰匙,行兇之後立刻到德拉卡家。德拉卡夫人在兒子的房間裡當場逮住兇手。根據從樓梯上方偷聽的女傭所說的,當時有一場爭執。就在那一段期間裡,德拉卡夫人因心臟破裂而死亡。”
“這麼說,那個行兇的紳士省略了親自下手殺夫人的手續啦!”
“這一點倒是很清楚。”班斯隨聲附合著。“但是,兇手為什麼到這裡來的理由就不明白啦!你可以說明看看嗎?”
亞乃遜陷入沉思似的咬著菸斗。
“我不知道,”不久之後,就嘟嘟囔囔的說著。“德拉卡並沒有貴重的東西,也沒有特別的書籍。是個憨厚的人——從不做虧心事的人。……誰會對他的房間有興趣呢?實在想不出來。”
班斯靠在椅背上,看起來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德拉卡的量子說是什麼呢?”
“啊!了不起哪!”亞乃遜精神奕奕。“他就有關愛因斯坦的光放射學說來進行研究,調整光干涉的事實,克服愛因斯坦假設上的矛盾事項,研究工作頗有進展,已經放棄了原子現象時間空間的等位論,正著手於用統計說明的方式……如果完成的話,在物理學上是一大革命!他也會因而名揚四海。在研究工作未告一段落之前就遭殺害,實在太可惜了。”
“你知道德拉卡把計算的記錄寫在那裡嗎?”
“寫在一本活頁式的紅色筆記簿——表皮上還有索引。什麼事情都保持的整整齊齊,愛乾淨的人。他連筆記也宛如印刷體一樣的工整。”
“那麼,筆記簿是什麼樣子,知道嗎?”
“當然知道。經常拿給我看。紅色軟皮裡——薄薄的黃色紙——每一頁都有註釋——在有註解的地方都會夾上一根回紋釘,或者二三根做記號。——那個男的把自己的名字用燙金的字型印在封面上……可憐的傢伙!”
“那本筆記簿,現在在什麼地方?”
“有二個地方——書房中書桌抽屜或是臥室寫字櫃裡。白天他當然是在書房裡用功,可是有時為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