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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逃避大家的眼光,手指頭開始把玩玻璃杯的柄。
班斯說;“你說的沒錯!我很抱歉。”
教授大概也覺得自己講的太過分,為了掩飾尷尬,他解釋道:“那個飾板,不過是羅浮宮的複製品。”
班斯為了掩飾尷尬,拿起杯子靠近唇邊。這一瞬間的氣氛令人坐上難安,大家都不自覺的隨著班斯拿起杯子。
班斯瞥了一下桌上情景,突然站起來,走到窗邊,背對室內仁立不動。我實在無法理解他突然離席的舉動,我很驚異地注視班斯,幾乎就在同時,傳來玻璃杯摔破的聲音,桌角撞上我的腰眼。
我立刻跳起來。只見對面椅子上的人突然失去控制地倒在桌上。一時之間,大家都不知所措。我們都被這個情景嚇呆了。馬卡姆眼睛直釘著桌上,就像雕塑像一樣一動也不動的。西斯瞠目驚視,一言不發地緊抓椅背。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亞乃遜的驚叫,喚醒大家的神智。
馬卡姆立刻繞到桌邊,彎下腰來察看迪拉特教授的屍體。
馬卡姆命令道:“亞乃遜,立刻去叫醫生來!”
班斯從窗邊很沉重似的走回椅子上坐下。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已經來不及了。教授做氰化實驗時,早就準備要避免痛苦,早點死去——主教事件到此為止。”
馬卡姆一臉茫然地望著班斯。
“啊!我從帕第死後開始,就已經瞭解一大半的真相了。”
班斯繼續說:“不過,直到昨晚,教授欲將罪狀推到亞乃遜身上時,我才完全確信。”
“咦,你說什麼?”亞乃遜從電話邊折回。
班斯點頭說:“是的,事情就是這樣。他要陷害你。一開始,他就選上你當犧牲者。教授暗示我們,你就是兇嫌。”
亞乃遜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的樣子,聽了一點也不驚異。
“我知道教授討厭我。”亞乃遜說。“他非常嫉妒我與蓓兒之間的關係。加上他記憶慢慢衰退。——其實早在幾個月前我就知道這些事。教授的新著全是我幫忙完成的。我在學術界愈出名,愈招致他憤恨。這些惡魔行為發生後,我曾懷疑是不是他做的。但是,我做夢也想不到他想把我送上斷頭臺。”
班斯站起來走到亞乃遜旁邊,伸出手來。
“危險已經結束了——我很抱歉先前對你的無禮。這是戰術問題。你知道嗎?我們沒有任何真憑實據。因此,我想讓對方自己低頭認輸。”
亞乃遜憂鬱的笑著說:
“你不用說抱歉。我知道你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我。我可以體會你對我冷言冷語,也是一種策略。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但是,我只有竭盡全力照你的暗示去做。但願我表演的還不錯。”
“喔!你演的相當逼真。”
“是嗎?”亞乃遜似乎不能理會的皺著眉頭說:“教授既然已誤以為你懷疑的物件是我,為什麼要喝氰酸自殺呢?我實在不懂?”
“這一點,恐怕永遠是團謎。”班斯說。“或許害怕小女孩對他有不利的證言。也可能是識破我的伎倆。甚至也可能是突然悔悟不該陷你於不義……就如教授自己所說的一樣,在最黑暗的時刻,誰都不知道在人的內心深處會引發什麼事。”
亞乃遜一動也不動地用銳利的眼光注視著班斯。
“啊!大概是吧!”不久,他開口說。“一切就這樣結束吧……不管怎麼說.謝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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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西斯的質詢
4月26日 星期二 下午4點
馬卡姆、班斯和我三個人,一個小時後離開迪拉特家。當時,我以為主教事件就此完全落幕了。至少,跟社會有關的這一層面,總算結束了。不過,還殘留其它意外性的新事實,真是命運捉弄人。在某種意義上,唯有這項事實,是當天所發生的一切事實中,最駭人聽聞的。
西斯用完午餐後,又在地方檢察單位和我們見面。我們需要就一些敏感性的、法律上的手續問題做一番討論。那天下午,班斯試著就全盤事件做個總結,同時解釋一些曖昧未明的地方。
班斯開始說:“亞乃遜已經給我們暗示關於這些瘋狂犯罪的動機。教授知道自己在學術界的地位,將被後生晚輩所取代。同時他的精神和觀察力開始衰退。教授那本有關原子構造的新著,就是靠亞乃遜的幫忙才完成的。對這個養子,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憎惡感,在教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