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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亞乃遜就如同自己所創造出來的東西,而現在競成長得搶自己位子,破壞自己。這層同行相忌,再碰上原始性情感的嫉妒心.更令教授無法忍受。10年來,教授一直過著孤獨的單身生活,他將積鬱的感情寄託在蓓兒·迪拉特身上——那個女孩,成為教授每天生活的最大支柱。——現在,他眼睜睜的看著亞乃遜即將從自己身邊奪走心肝寶貝。這一點更加深了教授的憎惡與憤恨。”
馬卡姆說:“動機是不難了解,但是不足以說明他為什麼會犯罪。”
“動機是感情鬱積的導火線。教授一直在尋求打擊亞乃遜的方法,後來總算讓他找到主教殺人的惡魔行徑。這些殺人事件是教授受壓抑情感的發洩處。符合教授強烈表現的心理需求。同時也回答教授本身如何除掉亞乃遜,讓蓓兒·迪拉特專屬於自己的問題。”
馬卡姆問:“不過教授只要殺掉亞乃遜,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你忽略了這個事件的心理層面。教授的精神在長期的壓抑下已經分裂了,自然會尋求發洩。他對亞乃遜激烈的憎惡感,只是讓早已受壓抑的感情,更加瀕臨爆發點。這二種衝動合而為一,殺人不僅讓教授壓抑的情感得到解放,同時也讓他對亞乃遜的憤怒有發洩的餘地。因為亞乃遜將為他的所作所為贖罪。這種復仇方式比較單純的殺人更富魅力,更能讓他獲得滿足。——在這些簡單的殺人事件背後,藏有更令人不寒而慄的陰謀。”
“但是,這個殘忍的計劃中,教授忽略一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他引導我們走上將這事件做些心理分析的路。所以一開始,我就斷定本事件的兇嫌是數學家。我將箭頭指向所有可疑的教學家,我只相信有亞乃遜這個人是無辜的,因為只有他一直保持心理上的平衡。——也就是說,在常年累月中從事難解深遠的思索活動中,他的情緒常能夠獲得解放。在口頭上表現冷嘲熱諷的平常態度和一時衝動的殺人心理狀況是相同的。充分發洩冷嘲熱諷的人,他受壓抑的感情就會獲得解放,而維持情緒上的平衡。所以,一個愛諷刺、嘲弄別人的人,反而安全。他很少會散發肉體上的異常變化。相反的,一個常常壓抑自己殘暴天性,在外表上表現禁慾主義者,隨時都有爆發危險的可能性。因此,我知道亞乃遜不是主教殺人事件的主角。這就是我勸你請他幫忙我們搜查的原因。”
“亞乃遜本人也承認,他懷疑那個男人就是教授。他請求協助我們一臂之力,和我們保持聯絡的原因就是認為這樣做對蓓兒·迪拉特和當事人本身都有好處。”
“你說的有理,”馬卡姆同意道。“那麼迪拉特教授為什麼會想到採取這麼詭異的殺人計劃呢?”
“或許是他曾經聽到亞乃遜提及愚弄羅賓、留神斯帕林格的箭等事吧!教授從那些話中發現到如何對自己一手撫養長大的人發洩憎惡心吧!因此,他等待機會。不久,實現他犯罪計劃的好時機來臨了。有一天早上,教授看到斯帕林格走出來,而羅賓一個人獨自留在射箭室。他立刻走過去跟羅賓講話,趁他不注意時,敲打他的頭,用箭刺中他的心臟。然後他擦掉血跡,將布條收起來,把死者屍體拖到射箭場,再把署名主教的信丟進郵筒裡。他回到書房後不久,被傳喚到這個辦公室來。但是發生一件他預料不到的事——教授說他在陽臺的時間,派因正好在亞乃遜房裡,不過,這點倒不成大礙。派因聽到教授說謊時,他只當做老人身體欠佳有點糊塗,根本不會懷疑這個老人就是殺人兇手。這一點,是他犯罪決定性成功的地方。”
“但是,”西斯插嘴說:“你判斷羅賓並非被弓箭射殺的。”
“是啊!我從箭尾損壞的狀態下判斷的,箭頭是直接插入羅賓的身體。因此,我所做的結論是那個男人先是在室內被擊昏,然後慘遭殺害。我判斷弓是從窗戶被丟到射箭場的理由就在這裡。——當時我並不知兇嫌是教授——但是我推理基礎的證據如果是教授有疏忽或錯誤的地方,就不能成立。只要教授照著鵝媽媽的步驟行事,剩下的就好辦了。”
馬卡姆問道:“你認為他是用什麼兇器呢?”
“我想大概是他散步時用的手杖吧!我想你也應該注意到那支手杖的把柄是塊大金屬,用它來當兇器是最恰當不過了。教授對於自己的痛風症大做誇張,以博取人們的同情,同時萬一有疏漏時,讓自己避免嫌疑。”
“那麼,史普力格之死,你做何解釋呢?”
“殺掉羅賓後,教授為了尋找下一個犯罪目標,再去研討鵝媽媽的童謠。總之,大概在史普力格被殺前一天的星期四晚上,他到教授家拜訪,因而引發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