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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評述《葛覃》的。
孔子曰:“吾以《葛覃》得氏初之志,民眚(性)固然,見其美必欲反其本。夫葛之見歌也,則以絺綌之故也;后稷之貴也,則以文武之德也。”
怪哉怪哉,孔子也認為織女可歌可頌。古人把采葛女入詩,是因為她把葛做成絺綌,製成衣裳,穿在身上,溫暖人心。
這道理通俗易懂,放在當今,未嘗不適用也。不必說三千年前物質匱乏的歲月,有衣可暖懷抱,是何等重要的事情。即便是在當今物質文明高度發達的年代,一個女子親手為你織一件毛衣,你的心中何嘗不為之感動,頓時一層暖流。這不是衣暖人,是心暖人啊。
所以孔子說,《葛覃》唱的是先民最初的志向,把織女入詩入歌,是人性的體現。何必去分別織女是后妃還是女奴?在人性方面,后妃與女奴,心性相通,本性相同。更何況,《詩經》時代,人和人之間的階級界限、社會等級,並非後人想像的那樣森嚴。“鬱郁乎文哉”的周代,天子、諸侯、大夫、士人和役夫之間的區別並不在於是否勞動,是否采葛織布。孔子生前,率弟子周遊列國,一次其弟子遇見隱者,向他打聽夫子的行蹤,隱者怎麼說?他說:“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孰為夫子?”一個不勞動,分不清五穀的人怎麼稱得上是夫子呢?而作為周代禮樂教化工具的《詩經》,正是貴族統治者用來教化天下的,貴族夫人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