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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對,是整個先秦時代兩種人格的規定。孔子給君子規定的三種境界:仁者不憂,智者不惑,勇者不懼。孔子自己都說做不到。更何況其他什麼人呢?
關雎:會錯了意的千古絕唱(3)
同樣,《關雎》中出現的“琴瑟”、“鐘鼓”恐怕也不是一般平民百姓所能擁有的娛樂工具。不說《詩經》時代,這些高雅的樂器,到了今天尚沒有普及到一般工薪階層,更遑論生活在鄉村的農民了。能說《關雎》是民間的樂音嗎?
那些反過來挖苦朱熹們,說他歪解此詩的新青年們,所指認的一句能夠與愛情掛上勾來的便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啊,多美的愛情場所啊,多朦朧的愛情意境啊,什麼“雎鳩”是離愛情最近的鳥,什麼淑女配君子,君子追求淑女啊,又有水,又有鳥,又有男,又有女,在他們眼裡,只要有男女在場的地方,必然會生出一場纏綿的愛情,卻全然不顧這是三千年前。
三千年前的《詩經》時代,平頭百姓沒有今天的帥哥靚女們那麼浪漫,尤其是那些生活在奴隸或貧寒的日子裡的百姓人家。有人歪掰出這樣一首歌:“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好,原始社會人們光著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之後按在地上搞一搞……”雖然粗野,倒還形象,道出了三千年前的“愛情”真相。
可見,三千年的這首所謂的“愛情詩”,是後人會錯了意的絕唱。
到底是誰在歪解《關雎》呢?後世歪解《關雎》的,連關雎是什麼都沒搞清楚。如果說雎鳩真是一種所謂的愛情鳥,那麼,後世這種鳥為何不見用來作愛情的代表呢?相反,倒是《詩經》中的鴛鴦成了愛情的化身。
且聽雎鳩“關關”的和鳴,映照著君子與淑女的和諧匹配,一首打著愛情幌子的詩歌就這樣一唱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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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覃:織女,天下男人心中的溫暖(1)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萋萋。黃鳥于飛,集於灌木,其鳴喈喈。
葛之覃兮,施於中谷,維葉莫莫。是刈是濩,為絺為綌,服之無斁。
言告師氏,言告言歸。薄汙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歸寧父母。
——周南·葛覃
如果要你在織女和超女二者之間選擇一個,你會怎麼選擇?我想天下每一個男人都會這麼說,我選織女做妻子,選超女做情人。
按理說,作為男人,我也會這樣選擇。但我更願意選擇織女,至於超女,是不適合做情人的,誰願意選她做情人由他去吧。
關於織女,有一個流傳了千年的神話,早已佔據了每一個夢想宏闊計程車子之心。七月七日鵲橋會,早已凝結成一個美麗的節日。不過,那始終只是一個仙影,如同她潔白的仙袂在男人眼裡飄蕩,始終抓她不著。真實的織女不在天界,也沒有銀河阻擋,她活在《詩經》裡。
不過,《詩經》裡的織女,沒有仙袂飄搖,沒有珠光寶氣。她穿的是粗布的衣裳,細織的裙裾,沒有後世綾羅綢帳的綺麗,也沒有當今巧匠良工的精緻,有的只是自己親手縫製的溫暖,留著田野葛曼的清香。她不是走在鋪著紅地毯的丁字臺上,也不是悠遊于禁律森嚴的漢陽宮中,她和我們常見的鄉間村姑一樣,行走在青草芊芊的小徑之間,她不美,卻能讓山有神,水有靈,讓身邊的男人感到一種切膚的溫暖;她也不豔,卻能讓山谷中的黃鳥久久遊弋在她的髮髻之間,時而飛高,時而飛低,時而停在她的髮間,時而又聚集到周圍的灌木,並不時發出喈喈的和鳴。那是真正的鳥語,聽著這一聲高一聲低一聲長一聲短的鳥語,織女笑了。這一笑,刺破了春光,刺破了織女的心事。
三千年前的貴族士子,何以會去歌詠一位織女呢?按照後世詩歌理論中的“人民性”的觀點,貴族階級怎麼可能去歌頌一個用葛織布的織女呢?兩個完全對立的“階級”啊,兩個不共戴天的“仇敵”啊,所以按照他們的邏輯,這首《葛覃》便毫無疑問是民歌了,是老百姓自己的歌唱。
然而,《毛詩序》卻說,此詩是詠“后妃之本也”。這不是瞎掰嘛,堂堂的后妃怎麼可能去采葛去織布呢?是啊,我們看慣了歷代帝王后妃奢靡的生活,聽慣了封建時代平民女子的苦難,怎麼會相信,三千年前我們的祖先會去大力歌詠一位織女,或者說詩中的織女怎麼可能是一位貴夫人呢?
毛公們莫非是在胡說?或許吧,那麼我們來看看孔聖人是怎麼說的吧。
新出土的上博楚簡中恰好有《孔子詩論》,其中的第16號簡和第24號簡,又恰恰是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