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們是信鄭玄的還是信范曄、朱熹他們的呢?這很難說清楚。不過,是誰作的我們暫時可以撇開,不管是子夏還是衛宏,都說明一點,那就是從漢朝開始,《毛詩序》就已存在,並且宋代都接受了《毛詩序》的觀點。

關雎:會錯了意的千古絕唱(2)

費了這麼多筆墨講《毛詩序》,似乎無關宏旨,其實大有必要。因為,一篇大序不僅告訴我們古人是怎麼理解《關雎》一詩的,更重要的還告訴了我們一部《詩經》的性質和主旨。

這篇大序,先解釋了《關雎》。它說:“《關雎》,后妃之德也,風之始也,所以風天下而正夫婦也。故用之鄉人焉,用之邦國焉。” 毛詩解為后妃為文王尋佳偶;朱熹解為文王尋后妃。不管哪種解釋,一個共同點都在於說明文王之行風化,自後妃之美德始。“風”就是風化、教化之意。

值得指出的是,到了後來,關於“風“的解釋就開始發生質變。變化之一就是朱熹提出的“風”是民歌說;變化之二就是“詩緣情”說的文學觀念突起;變化之三就是後世的革命家對勞動大眾的情感遷移。風,也就成了風俗。

朱熹提出民歌說,要否定《詩經》作為聖賢經傳的傳統觀點,一個可能是為他的“四書”張目,另一個可能就是為他的天理掃清障礙,而否定聖賢經傳正是“五四”以來新文化運動所樂於見到的成果。把“風”當作民歌,還有理論上的支援,那就是詩緣情的文學觀念取代“詩言志”。所謂“風化、教化”即主“言志”;所謂民歌,即主言情。這是二者的根本區別。因而,“風”為民歌說在20世紀得到了極大的張揚。這一變化,並不是隨著學術研究的深入而自然而然的轉變,相反,這一轉變是隨著時代觀念的變化而變化的。如果是聖賢經傳,那麼它的作者顯然不屬於普通勞動人民;而既然定性為民歌,那麼它的版權無疑則要歸屬勞動人民了,而這恰恰是勞動人民的智慧與創造能力的有力佐證。這就是《詩經》性質問題的諦奧所在。人類業巳跨進21世紀的門檻,回過頭來審視這一戲劇性的變化,令人覺得特別有意思。

那麼,《關雎》到底是一首什麼樣的詩呢?

毫無疑問,這是一首披著情詩外衣的詩。人皆有愛,發乎為情,情動於中而形於言。這只是人的一種本能。而人有立志,志立於心,心之所志,發言為詩。這便是《詩經》中詩與志、志與情的關係。毛詩大序也說:“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發於聲,聲成文謂之音。”《關雎》所唱的“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儼然有那種“美人如花隔雲端”的朦朧之境。然而,《詩經》三百篇所歌之美人與淑女是有區別的。美人側重於她的外在描寫,而淑女則往往與君子對舉。其意十分明顯。

那麼,《關雎》所唱的僅僅是一種愛情嗎?僅僅是在呼喚自己心中的愛情嗎?顯然不是,相反,《關雎》抒發的主要是一種志,就是君子對淑女志在必得的感覺,擴而大之就是君侯對賢人的渴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首先指認一個物件,一個“淑”字,表明此女之品與德,值得君子嚮往;而全詩並沒有說淑女對君子有什麼感情,更談不上愛,全然是“單相思”。詩人也沒有告訴我們,君子最終得到淑女沒有。在沒有得到“淑女”前,君子“輾轉反側”。末二句,“琴瑟友之”、“鐘鼓樂之”,顯然是君子在輾轉反側的良好願望:我要是得與淑女匹配,一定要好好對他,這是君子在心裡的誓言。

孔子說:“《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這長期以來被視作為孔聖人賦予此詩一種道德規範。這也是錯讀聖意。倘若真的僅僅是什麼君子追求淑女的愛情讚歌,何以哀而不傷?其所以有哀,乃君子之志可哀也。君子之志為何?就在於對美好品德和教化天下的追求。

值得格外指出的就是,《詩經》時代的“君子”絕不是什麼女子對男子的通稱。什麼是君子呢?“君子”一詞常見於《尚書》,是對貴族的通稱。如“君子所,居無逸”、“狎侮君子,罔以盡人心”。“樂只君子,民之父母”,“豈弟君子,民之父母”。以“君子”稱貴族,是家族宗法主義的產物,因而,同樣被賦予了天命觀念。《詩經》中的“君子”顯然是與平頭百姓相對的,如“百爾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凡百君子,各敬爾身。胡不相畏,不畏於天?”君子是孔子心目中最理想的人格標準,和小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愛,是要追的

愛,是要追的

交通工具類:滄海一葉舟
遊戲 完結 18萬字
圖騰

圖騰

吻火
遊戲 完結 120萬字
冷月戀雪

冷月戀雪

竹水冷
遊戲 完結 9萬字
夢斷千年

夢斷千年

中國長城網
遊戲 完結 14萬字
弒天劫

弒天劫

吹嘻
遊戲 完結 12萬字
過氣花魁太子妃

過氣花魁太子妃

溫暖寒冬
遊戲 完結 4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