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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排開人群走了出來,到了張越馬前直挺挺跪了下去,卻是昂著頭說,“學生也聽說了,原本朝中定的是武學生每月廩米三鬥,是大人據理力爭,把這廩米調高得一如國子監的監生。學生也知道,大人看重軍官的武藝,所以挑選的教授訓導都很嚴格,可是,如今天下承平,我們練著一身武藝又有什麼用?”
此話一出,張越還來不及回答,一旁就傳來了一聲冷笑:“差役賦稅沒有免,你們可以直說,要能辦到的,張大人總不會坐看你們在這苦練,家裡人卻受累,可你們居然說武藝沒用?你們拍拍胸脯問問,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不是那些軍戶,你們是武官,頂著一個武字還說武藝沒用?廩米六鬥,和國子監生一模一樣,就是我底下那些血裡來火裡去的軍漢們也得羨慕你們,你們居然還不知足!他孃的,我都替你們臉紅!”
石亨年紀雖小,經歷卻不少,而且以這麼小的年紀一路升遷到了指揮使,他這馭下的一套不說爐火純青,但至少已經是頗有章法。張口大罵了一通,他瞥見張越抱著手似乎沒什麼反應,膽子就大了起來,拍馬上前又指著跪在地上的那人說道:“你,給我站起來!”
儘管不知道石亨是什麼人,但既是跟著張越來的,那個壯實的幼官猶豫了片刻,就站起身來。而石亨打量了一眼他的身高,又問道:“你看著年紀不小了,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