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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眼睛望著他,只知道不停地哭,直到哭的沒有力氣,直到他的身影漸漸模糊不清,直到再次沉進一片茫然的黑暗中。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最後的幾章,小九一直在考慮,反覆改掉了很多次……導致更新速度異常地慢,真的很抱歉了各位……
文章確實要結尾了,一直在腦海裡的那個結局最後還是決定要用上,似乎這樣才是我想象中的他們,嗯……不會是BE的,這點可以保證~~但,似乎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吧,到時候結尾出來再說,吼吼
今天寫的有點傷感了呢
96結局一
細碎的雨點打落青石路上;淅淅瀝瀝;不知道是誰將窗戶挪開了一條縫,恰能讓看見朦朧的雨幕。
八仙桌上點著寧神的薰香,古樸的書架子上凌亂地碼著些厚薄不一的藍皮話本。
眼下正躺天一教裡自個兒的床上,動動手指,有些僵硬;但已不是那種將要死去的麻木感;只是像躺得久了;不便活動一樣。
虛掩著的門被緩緩推開;清涼的風伴著泥土的香氣捲進屋裡;一線天光下,以為看到的會是花花,卻沒想到看到的竟是原本週遊四海的師父。
師父見到醒來;似乎也不意外,他捻捻花白的鬍鬚,踱到的床沿邊上坐下來,難得慈祥地摸一摸的額頭,說:“小五呀,總算是醒了,這一覺,睡的可好?”
張張嘴,卻發不出聲來。
“莫急莫急,一睡就是半年,這會子,是要先將養著,有什麼話往後再說。”師父不動聲色地拍拍的手背,顯然不想多說什麼。
閉了閉眼,半年,雖然只是半年,可也足以滄海桑田了。
昏睡前,花花那樣哀傷寂寞的神色漸漸眼前清晰,知道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不可能重回到半年前去阻止什麼。
左胸口的位置這樣空蕩蕩的,彷彿被誰掏空,連一絲絲的痛都覺察不到。
也許正是世所說的,心如死灰不復溫。
平靜地等待著康復的日子,恍若一個被判了死刑的犯等待臨刑的那日一般。
美師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若虛山,他和卓婭領著小侄子來看望,孩子一歲多,白白嫩嫩的,有一雙烏亮的大眼,像他的孃親。
等能夠坐起來時,卓婭枕邊擱了一封信,封套上沒有署名,也沒有封口。
“阿歌:
如果這世上還有什麼是所殷切盼望的,那就是讓活下去。現這樣,也許是最好的結局。所謂命運的安排,總是有它未知的道理。
原諒自私地替做了這個選擇,讓獨自去面對往後種種。曾說,來生換來將就。但這樣的苦,一個曉得便足夠,不必再來嘗一遍。
此生與相識相知,於已足矣。過往種種,勿再痴痴執著。
一生風月供惆悵,到處煙花恨離別。
勿思勿念。
花月敬上”
攥著那張薄薄的紙手足無措……該知道的,早該知道他會這樣地不留餘地。
不是不想哭,只是難過得連眼淚都不知道該怎樣流下來,只是覺得活下去的信念一瞬間被誰抽空,陡然發現活著是這麼地索然無味。
可不管怎樣,都要找到他。
生要見,死要見屍。
掀了錦被跌跌撞撞地狂奔出去,見著便魔怔了一樣揪著別的前襟問:“他哪兒?們把他弄到哪兒去了?花月哪兒……他哪兒?”
也許是從未見過這樣癲狂的,眾紛紛被驚嚇到。
隨後師父並師兄、卓婭幾匆匆趕來,卻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聽覺,耳邊只回蕩著一句“一生風月供惆悵,到處煙花恨離別”。
師兄痛心疾首,險些將掀翻地,他抓著的手臂怒吼:“這是發什麼瘋!花月他沒死,沒死,聽到了麼?”
怔忡地望著師父,手腳都有些哆嗦,“是麼,沒死?沒死麼?”
師父臉上滿是掩不去的疲憊,他攏一攏披散的頭髮,說:“阿歌,不要鬧了,這樣子,小四看見會不安心的。”
揮揮手拂開師兄,一步三晃地回頭往屋裡走,“們都這樣說,那就信了,等養足精神,就去找花花。”
“木頭,有些事情……想有權利知道。”
“大齊和北戎那一仗,兩敗俱傷,之後兩國達成了和解,以聯姻平了這場戰事。柔然同兩國都簽了協議,同意和平互市,這個天下總算是太平了。”
“知道也想要看到這樣一日,縱然嘴上說的漠不關心,可一段情,一個,哪是那麼容易就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