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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
“花月走之前,囑咐轉告,要順從了自個兒這顆心,拋開過往不堪的種種,單純地為了一個去勇敢一次。”
“木頭,何苦畫地為牢。花月做了這樣的選擇,縱使是不能接受,也不能罔顧了他的一顆心。”
一個日光充沛的午後,卓婭陪著院裡曬太陽,同說了這樣的一席話。
幾個月的時間裡,不問世事,任性又自私地斷絕了與外界所有的關聯。把自己封閉起來,活這二十多年的回憶裡。
最初的日子裡,曾問過師兄,到底是怎樣的藥,才能成就了花花那樣決絕的心思,用他的命換了這條命回來。
那時,師兄眼裡有罕見的哀傷,他說:“小五,既然活下來,那又何須執著此事?即便說與知道,也不過是再添一道傷罷了。何況,小四苦苦懇求的事,也只此一件,又怎能言而無信。”
來年草長鶯飛的時候,離開了若虛山。
師父頭一次離別時顯露出一個老家的不捨,彷彿此生再難相見一般。
他對說,他活到這把歲數,原該將生死看透,但他這幾個不讓省心的徒兒,卻總是叫他如此地揪心。
卓婭抹著淚給了兩大包草藥並幾瓶子藥丸,林林總總交待了許多,獨是師兄一如往昔的淡漠,似乎未將此事擱心上。
臨去時,師兄噙著笑,緩緩囑咐:“小五,待尋到小四,便綁了他回來,這教主的位置,為兄坐的甚是不習慣。”
咧開嘴對著所有揮手作別,挽著包袱踏出山門。
想,九州大地,尚有許許多多的地方未曾涉足。花花許是守著曾經的一個許諾,正四處遊歷。茫茫海,這樣一個鎮子一個鎮子地找下去,總會有相聚的一日。
曾想過,會萬馬奔騰的草原上,遇見牽著馬徐徐而行的花花,也曾想過,會江南煙雨中,遇見若濁世公子般的花花……
可事實上,踏遍了大江南北幾乎絕望時,仍沒有找到關於他的任何訊息。
十年是怎樣漫長的歲月,又是怎樣短暫的歲月。
每日盼望中醒來,又失望中睡去。寂寞的旅途一直向著遠方蔓延,每每踏著西斜的落日,都彷徨而無措。無助時,甚至會幻想花花從樹影下走出來,對說:“阿歌,回來了。”
可仍堅信他活這世上的某一個角落,他只是等找到他。如果不去,那他該面對著怎樣的寂寥。
兩年前,兜兜轉轉到了均州。
茶寮裡飲茶時,曾想著去探望下安豐祈,可是到了安府門前,卻又退縮了。
他們現生活得大概也算如意,秦璋到底沒有對安府怎樣,如此,也總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四處遊蕩許久,形貌上雖是像個流浪的,但整個卻比從前更有精神。經年來,面板已被日頭曬得黝黑黝黑,腮幫子都胖得鼓起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