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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要檢測這些觀點,其實很容易。它們可以在第一種藥物不管用的病人身上測試第二種模仿性創新藥的效果,但是它們並沒有這麼做,因為它們自己並不想知道結果——如果Prilosec沒有用的話,很可能Nexium也沒有用。它們只是將模仿性創新藥與安慰劑進行比較。但是,上述觀點除非經由科學的臨床實驗證實,否則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個別病人的案例並不能說明問題。
因此,病人對不同的模仿性創新藥會有不同反應的說法僅是一個未經證實的、自說自話的假說。假設它是真的,它還是不能成為擁有四種或更多的同類模仿性創新藥的理由,而這種情況現在已經很普遍了。一種或兩種情況還是可以接受的,但現在竟有7種血管緊張素轉換酶(ACE)抑制劑用於治療高血壓和心臟病。FDA醫藥政策的聯合理事羅伯特·坦普爾(Robert Temple)在評論模仿性創新藥時說:“我通常認為這些藥物都是完全一樣的,除非有人出來證明它們到底有何不同。如果你服用的一直是最便宜的藥物,我認為你沒有什麼損失。”
豐饒中的稀缺
在模仿性創新藥氾濫的同時,一些重要的關乎生命的藥物仍然十分匱乏。如果製藥公司發現某些藥物不賺錢,它們就會停止生產。有時,公司會決定停止生產一些重要的藥物,以便將生產能力用於製造有市場潛力的藥物——通常是模仿性創新藥。FDA要求,如果一種“醫療上必需”的藥物的唯一生產商決定停止生產該藥物,它應當釋出一個為期六個月的公告,但是通常這條規定都得不到貫徹。食品及衛生管理局的一個工作人員馬克·戈德伯格(Mark Goldberger)說:“我們能夠批准公司去生產藥物,但是公司什麼時候想停產該藥物卻成了悉聽尊便的事。”2001年,有許多重要的藥物都十分短缺,包括一些麻醉劑、被毒蛇咬傷後的抗蛇毒素、早產兒需要的類固醇、某些藥物服用過量後的解毒劑、血友病需要的抗凝血劑、一種心臟復甦治療時需要的血管注射劑、治療淋病的一種抗生素、一種催產藥以及成人感冒和肺炎的疫苗。
也許最糟糕的是兒童疫苗短缺。2000年,防白喉、破傷風和百日咳的綜合疫苗在美國非常稀缺,以至於美國的疾病控制中心(CDC)建議嬰兒只注射五種必要疫苗的前三種,Booster注射被取消了。該機構還建議延遲對麻疹、腮腺炎和德國麻疹疫苗以及水痘疫苗的第二針注射。儘管這些疫苗的緊缺後來有一定程度的緩解,2002年底,疾病控制中心又建議恢復原來的計劃,但是情況仍然很不穩定,因為只有極少數製藥公司願意製造這些疫苗。現在只有4家公司製造疫苗,而20多年前生產疫苗的公司是現在的4倍。
1994年,美國疾病控制中心限定了全國的公共衛生中心購買兒童疫苗的價格(美國大多數兒童透過公共衛生中心得到疫苗)。此後,很多公司都不再向政府出售疫苗,但繼續向私人醫生和健康計劃組織高價提供疫苗。毫無疑問,公司在兒童疫苗上肯定不如在降膽固醇藥或是治療勃起功能障礙的藥上賺的錢多,但是它們賠錢了嗎?製藥公司的利潤如此巨大,人們希望它們能夠少賺一點錢而去生產那些關鍵的藥物回報社會——作為對公眾的感謝,因為正是公眾支援了它們的發展。但是,製藥公司卻不這麼想,它們考慮的除了錢還是錢。就像美國家庭用品(American Home Products)(現在的惠氏)的發言人在公司停止生產異丙腎上腺素(一種用於心臟復甦的藥物)時所說的那樣:“這完全是一項商業決策。”如果你被響尾蛇咬了,你可能得不到抗蛇毒素,但是你肯定能得到治療高膽固醇的藥。
也許你會問,為什麼FDA不做點什麼來阻止這種情況,以至於模仿性創新藥氾濫已經成了當今製藥業的正常狀態了呢?有什麼辦法可以控制大型製藥公司嗎?也許你會問,為什麼醫生還在為那些昂貴的模仿性創新藥開處方,難道他們不知道最初的藥物已經過了專利期,並且很便宜嗎?這些正是我在下面的章節中要討論的關鍵問題。現在能說的就是,FDA和醫生們似乎都不願意行使自己的權力。簡言之,短期來看,市場上充斥大量的模仿性創新藥的局面不會改變,製藥業仍會不遺餘力地向我們宣傳每一種藥是多麼不同。因此,大家準備好迎接新的Crestor、新的Lexapro、還有新的Ciali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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