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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N和網咖使這個世界變得更小了,我卻覺得如今的印尼比三十年前更遙遠。
我懼怕這裡正在變成一片陌生的土地。”
顯然,奧巴馬擔心的是現代化對發展中國家環境和傳統生活方式造成的衝擊,從而令他童年美好回憶破滅,所以他寧願採取“選擇性失憶”。
一生的轉折:普拿荷貴族學校
1971年,10歲的奧巴馬回到美國,在外祖父的幫助下進了夏威夷著名的普拿荷私立學校,插班五年級,並一直到1979年高中畢業。這所私立學校招收的都是富庶子弟,白人和亞裔居多,黑人學生寥寥無幾,奧巴馬倍感孤獨,他體驗到作為一個黑人學生的內心彷徨。
在普拿荷,他在許多方面和其他同學格格不入。他所習慣的印尼穿著在這裡看起來寒酸不堪,同學們都住複式住宅,而他和外祖父母擠在狹小的公寓裡。
這時,母親帶著印尼妹妹回到夏威夷,她要繼續攻讀人類學學位。奧巴馬又搬出外祖父母的家,生活更加困苦。
普拿荷貴族學校的經歷讓奧巴馬真正體驗到了美國《獨立宣言》開篇之辭,併為奧巴馬在2004年民主黨提名大會上做基調演講時所引用:“我們認為以下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人人都享有上帝賦予的某些不可轉讓的權利,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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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青春歲月:破萬卷書(1)
彷徨的青春期:尋找身份認同
普拿荷高中生活,奧巴馬開始了他的青春歲月。青春期對每個人來說都是美好的,也是苦惱的,但對奧巴馬而言差點成為噩夢。起因在於奧巴馬開始思考自己的身份定位,思考作為非裔美國人的生存意義。
在普拿荷,他和僅有的少數黑人學生來往,而令奧巴馬感到困惑的是,他的母親和外祖父母都是白人。一直以來他從來沒有對自己的黑人身份意義進行過探究和追問,他認為自己與白人母親和外祖父母沒有區別,他們是一家人。
亞裔姓名、非裔父親、白人母親的標籤衝突,別人認同和自我認同的矛盾,沒有榜樣可以效仿,沒有父親可供模仿,這一切糾纏著正處於青春躁動期的奧巴馬,使他一時難以自拔。他開始對別人說的話敏感,在與白人相處時感到自卑。
從癮君子到大學生
在痛苦的身份追尋中,奧巴馬一度以酗酒和吸毒聊以自慰。
奧巴馬開始大量閱讀書籍,在詹姆斯·鮑德溫、拉爾夫·埃裡森、蘭斯頓·休斯等著作中尋找慰藉。他如飢似渴地讀書,觸控自己的情感深處,試圖尋找不同種族之間存在的相通之處。對身份的思考和對黑人作家作品的學習研究,奠定了他日後深入思考的能力。
他在校圖書館雜誌《活水》當編輯,開始嘗試寫作,將他的思考透過文字表達出來。他找到了生命的一個寄託。
父親的聖誕禮物給了奧巴馬啟發,他也許可以像黑人球星那樣成功。奧巴馬喜歡上了籃球,籃球場上的勝利給了奧巴馬自信和歸屬感,球場上的配合、協調和責任意識提高了奧巴馬的團隊意識和領導才能。
在普拿荷,重塑自我的意志和母親的勸導挽救了奧巴馬。鄧漢姆在印尼不斷寫信給奧巴馬,鼓勵他振作起來申請上大學,並專程從印尼飛返夏威夷參加兒子的高中畢業典禮。
奧巴馬漸漸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他學會了理解、寬容和堅強。
從西方學院到哥倫比亞
1979年,奧巴馬來到加利福尼亞州的“天使之城”——美國第二大城市洛杉磯,他被洛杉磯西方學院錄取,這是一所私立學校。為了有一個嶄新的開始,他重新使用巴拉克這個名字,並逐漸遠離高中後期的惡習,當然,他還沒有完全跳出身份困擾。在西方學院,奧巴馬參加各種聚會,參與校園政治,在南非推行種族隔離政策後,奧巴馬積極投身“南非撤資”運動,呼籲政府採取行動,並展示了自己的演講才能。
在西方學院的兩年,他將主要精力集中在了各類聚會和政治###上,他似乎還沒有從身份困擾中解脫出來。當時西方學院和哥倫比亞大學有一個互換生專案,於是,他決定轉學。
奧巴馬來到了大都會紐約,在哥倫比亞大學主修政治學及國際關係。他決定徹底和過去再見。在這裡,他的政治思想再次得到提升,展示了敏銳的思維能力和深刻的政治見解。
1982年的一個早晨,噩耗傳來,父親不幸車禍身亡。父親的死對於時屆21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