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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位花心的父親並沒有兌現承諾。從哈佛大學畢業後,老巴拉克拋棄了妻子和奧巴馬,鄧漢姆成了單身母親。
1971年,奧巴馬的父親回到夏威夷過聖誕節。當外公向他宣佈這個訊息時,奧巴馬既興奮又不安。見到這位兩歲就離開自己的父親,除了覺得膚色有親和力外,奧巴馬沒有任何特殊的感覺。
奧巴馬的母親也從印尼匆匆趕回來。
經歷了短暫的陌生期,父子倆很快就親熱起來。父親在聖誕節送給他一個籃球作為禮物,還帶著他走訪大學同學。他們躺在床上一起讀書,一起聽非洲音樂,一起跳非洲舞蹈,這給奧巴馬留下了終生難忘的印象。這是奧巴馬印象中唯一感受到的短暫的父愛,也正因為短暫,引發了奧巴馬後來不斷地追尋父親情結和自己的身份。
這次美國重逢是奧巴馬父子的最後一次相聚。1982年,老巴拉克一次酒後駕車在肯亞不幸車禍身亡。
雖然奧巴馬對其父親的生活不滿,但數年以後,他還是承認,父親堅韌不拔的意志深深影響了他的一生。
2。少年時代:行萬里路(2)
奧巴馬說,人不是完其父願,就是繕其父過。父親要圓他祖父的夢想。祖父的夢想是要讓父親能有高人一等的地位,體面的工作。
奧巴馬的父親並沒有奢望到美國尋夢,他將夢想留給了混合著黑人和白人血統的兒子。他沒有承擔起作為一個父親應該承擔的責任,離開了奧巴馬母子,但留給美國的卻是一個未來的總統,一個改變美國的總統。
外面的世界:印尼田園
老巴拉克拋棄奧巴馬母子回到肯亞後,鄧漢姆和奧巴馬孤獨地生活在夏威夷,直到一位印尼留學生羅洛·索托洛闖入鄧漢姆的生活才發生改變。
在夏威夷,索托洛陪奧巴馬的外祖父下棋,陪奧巴馬玩耍,讓他感受到缺失父愛後的溫暖。奧巴馬六歲時,母親再嫁給了索托洛。
奧巴馬至今仍記得當時遠赴印尼的情景。他們花了三天時間才到了印尼,中途還在日本做了短暫停留。
從此,奧巴馬開始了他略帶苦澀的亞洲田園詩般的生活。在這裡,他隨印尼繼父改名為巴利·索托洛,這個名字後來一直伴隨著他,直到中學畢業。
鑑於國際大家庭的親緣背景以及複雜的生活閱歷,奧巴馬稱:
“如果我代表美國的外交政策和美國人的權力,我能做出謹慎的決定,我將以智慧、清醒的方式處理緊急事件、危機以及美國在世界中遇到的機會。如果美國人民知道白宮裡的總統有一個還住在湖邊茅屋裡的祖母,他那有一半印尼血統的姐姐嫁給了加入加拿大國籍的中國人,那麼他們一定會認為,這個總統對美國的世界角色和人民生活會有更深切理解,這種想法絕對是正確的。”
選擇性失憶:逝去的童年
奧巴馬在印尼的四年時間是豐富多彩的,他學印尼語,與夥伴們在熱帶雨林中玩耍。當然,他要適應經常斷電、沒有空調冰箱、沒有抽水馬桶的生活,感受飢餓、乾旱、暴雨給這個貧窮國家所帶來的災難。
小奧巴馬先是在天主教學校上課,但是由於家境不寬,他不得不轉到一個當地的印尼學校上學。但是在印尼,奧巴馬還是感受到了身為美國人的優越感。
雖然母親鼓勵他學習印尼語並融入印尼社會,但還是每天都花三個小時教他英語,並送他參加美國函授課程,這一切都預示著母親擔心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在一次奧巴馬受傷而其繼父拒絕送其醫院治療後,矛盾終於爆發。於是,在印尼生活了4年以後,10歲的奧巴馬又回到了夏威夷的懷抱。
在《無畏的希望》中,奧巴馬描述了這段令其刻骨銘心的亞洲之行:
“每當想起這個島嶼和印尼的一切時,過去的回憶就縈繞在心頭:赤足穿過稻田時腳下泥土的厚實感覺;早晨的太陽從火山頂上冉冉升起的景象;晚上宣禮員召喚禮拜的聲音和木頭燃燒的氣味;道路兩旁水果攤上的討價還價聲;加麥蘭樂團如痴如狂的樂聲中,樂手的臉籠罩在一片火光裡。我想與米歇爾和女兒分享這段經歷,帶她們爬上具有千年歷史的普蘭巴南印度教神廟遺址,或在巴厘島山上的小河裡游泳。
但這個旅行計劃被我一拖再拖。我總是很忙,而且帶著年幼的孩子旅行往往很麻煩。此外,或許我是在擔心將面對的——一片與童年記憶不一樣的土地。儘管飛機直航、手機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