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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看到一句:韶華學子土為堆。。。。。。。。。。大傷心。。
深切哀悼。。
惟願天佑我邦。。。。。
如琢如磨
已沐識堅貞,應憐器未成。
宋言之果是信人,朝會散後即來相邀,同往他在京畿的親兵營。
他朝服已除,一身銀白雲水緞繡的長衫,騎在絕塵上,人如雲鶴,馬勝騰龍,端的是英爽流風。
一時路人紛紛側目、指點、誇讚。
我直說他這是禍害轉世,他看著我和我的灰馬,雙手虛揖,道一聲“好說好說”,哈哈大笑。
出城向北騎了一段路,行人漸少,我伏在灰馬的背上對它說:“願不願意和你旁邊那匹黑色的妖孽賽賽?它叫絕塵,十分厲害的,你恐怕不是它對手。”
宋言之聽後,笑道:“你對馬用這激將之法,有用不?好吧,大哥就陪你玩玩,讓你三箭之地,如何?”
我問他贏了有什麼彩頭,回答是“贏了明春就帶你去邊疆”。
“聽到沒,小野兔?要是我們贏了,明春你就可以去邊關領略千山斜陽、瀚海冰河的壯闊、雄奇了,說不定還可以縱橫決蕩、馳騁沙場,建不世之功勳,成一代之良馬。”我興奮地遊說,想想,補一句,“要是輸了,你就待家裡啃草吧,我帶飛雲崩雪去。”
灰馬不知聽懂沒,揚蹄甩尾,昂首長嘶,其聲穿透雲霄。
我側身朝宋言之道:“如此,我們先行一步,你就放馬來追吧”
說罷,催馬前行,哪知這傢伙居然釘在原地不動,害我俯衝之勢無法消減,差點沒摔下馬去。
宋言之一陣大笑,那絕塵不知有意無意,選在這個時候,打了個又長又亮的響鼻,似乎在笑我的狼狽和自不量力。
我朝宋言之擠出個笑:“剛才不算,現在重來。”
結果,它仍是紋絲不動。
旁邊那人騎在馬上笑得形象無全,煤球絕塵居然非常悠閒地跑到路邊,作啃草狀。
“喂,再這樣,就把你扔這兒,你也別想回去了。我回去找飛雲崩雪。”我在它耳邊咬牙切齒。
它不安地刨刨地,側過腦袋,清亮烏黑的眼睛看看我,似乎在評估話裡的真實成份。
“跑不跑?”
它垂頭耷耳,狀甚不憤與委屈。
真是怪了。
我看著這個倔小子,仔細想著各種原因,突然心裡一動,又覺得實在不大可能。
姑且試試吧。
我抵了它的耳朵極小聲地問了句,它頓時來了精神,振振灰突突的鬃鬣,一聲長嘶,算作回答。
霍霍,果然,這個驕傲的傢伙。
這一聲把絕塵那廝驚回到了路中間,只見它腿部肌肉瞬間繃緊,油黑油黑的皮毛,陽光下,似上好的黑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