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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
他驟然遇冷般,打個寒戰:“別別別,簡非,再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嘿嘿,就是要你受不了,這樣,你才會答應……
炸著膽子,伸出舌頭試探著進去,慢慢滑過他的口腔,找到他的,卻猶豫著,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
他呼吸一促,下一瞬,我已被他抱起,放在床上,除了外衫,蓋上了被子。
“簡非,你……”他低頭看我,臉上似笑非笑,將惱未惱。
我暗自羞愧,渾身發燙,又暗惱他到現在仍是清醒模樣。
哼,看到底能堅持多久,我咬咬牙,一把將他拉倒:“不許走。”
他眼神一釅,聲音低沉微啞:“你說什麼?”
我再無勇氣說第二遍,只得眼巴巴地望著他,又不知如何開口。
他低笑出聲,慢慢站起來,慢慢脫衣服。
“喂!你做什麼?”我一陣慌亂,忙坐起來。
“你不是說不許走的麼?”他一臉無辜,“那,要不,我現在走?”
說著,又開始重穿衣服。
“不!”想起計劃還沒實施,心中一急,顧不得多想,探身過去拉了他衣袖。
“不?你想好了?”他鳳眼微挑,眼底光華流轉。
我咬牙堅持,點頭。
他轉眼除下外衣,翻身上床,一把抱了我,扯了被子蓋上,埋怨:“嗯,瘦稜稜,硌手。”
太過分了。
“我看你也好不了哪裡去,你看看,這兒、這兒……”原本升高的體溫頓時變成了怒火,我一路點過去,“還不一樣是骨頭?還有,這兒……”
“別亂動!”他一把抓了我的手。
哼,就亂動。
明於遠倒吸一口涼氣,翻身把我壓在床上,大力吻上來。
我不由熱血上湧,推,卻推不動。
笑聲陰柔、肌肉被撕咬、焚燬一切的熱……腦海中零碎的畫面閃過,我驚恐起來,猛烈掙扎。
“簡非——”他停下來,把我輕擁進懷中,聲音溫柔、沉穩。
我緊抓了他的手臂,大口大口急喘,離了水的魚般,身上卻出了一層汗。
“簡非,心魔還需自解。你鼓起勇氣直面它,會發現一切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可怕。”過了很久,他在我耳邊低語,沉靜,醇厚,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
“我知道,我知道……”我零碎的聲音。
可世上事,大多知易行難。
要忘了那刻骨銘心的恐懼,不知道還需要多久。
有時能遺忘,真是一種幸運。
熟悉的檀香味如水般浸潤,月光透過窗欞,輕輕地流照;竹影當窗,婆娑搖曳。
我在他寬厚的懷抱中慢慢放鬆。
“其實今夜你不留我,我也不會走的,”他輕笑,“總不能以後只能看著你,卻不能碰觸,對不?”
什麼?
他輕吻吻我的眉眼,低聲道:“睡吧。”
漸漸睡意上來,我想起什麼,含糊著對他說:“對不起,明於遠,我……”
“噓——別出聲,”他輕拍著我的背,“睡吧。”
嗯,睡。
“小豬現在吃不好玩,還是等養圓了再宰吧。”他在我耳邊自言自語般。
“什麼小豬……”意識迷糊間,我嘀咕了一句。
身後似有一陣悶笑聲傳來。
醒來天已大亮。
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明於遠。
他不知什麼時候已起來了,此刻正神清氣爽地倚在床頭。
狹長的鳳眼一片笑意,卻又笑得不懷好意:“啊,簡非,昨夜你不是有話要說的嗎?是什麼?現在說罷。”
我呆呆看著他,這才想起昨夜要說的什麼也沒說,而自己卻睡著了。
看他這樣子,怕是一早就預料我想說什麼、想做什麼,所以昨夜將計就計,故意引我……
瞧他現在高興得意的,山泉般汩汩汩直往外冒。
唉,懊惱之下,欲哭無淚。
他俯身在我唇邊一吻:“非非,在家好好想,晚上我再來,到時候你告訴我,嗯?”
說罷,斜長的眼睛朝我一飛,大笑著離開了。
……好心好意的提醒分割線…
文中那些菜式;純屬胡謅;有人要是好奇試了;吃出問題來;我。。。我。。。是肯定不負責的。。。。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