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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看他,他終於笑起來:“怎麼了?賊忒兮兮的?”
“嘿嘿,你多吃點,才有精神。來日方長,我會天天纏著你的。”我笑得滿懷算計。
他彷彿不勝其煩,笑著一捋我的頭髮:“這樣吧,明天帶你去我親兵營走走吧。他們目前在京畿駐防。到時候,那些人……你看著可別害怕。”
我微笑:“有你在,我怕什麼?”
他細細地看我:“只怕到時候我也是無能為力。”
既是親兵,私下裡肯定與大哥熟不拘禮。武人大多生性豪爽,口無遮攔,頂多被笑說幾句,那也沒什麼。難不成人家說幾句話我還受不了了?
這樣想著,我對他說:“你就看著吧。”
他笑看看我,挾了一筷子菜過來:“多吃點,你太瘦了,哪經得起摔打。”
什麼?
摔什麼打?
“簡非,你這樣子我都忍不住要給你兩下子,太招人打了。”他大笑著嗆咳兩聲,順手把我的頭髮揉成亂蓬蓬,看著,意猶未盡,又扯扯我的耳朵。
我看著他,陡然明白他剛才的咳嗽,定是忍笑忍的。
趁他不注意,我站起來,舀了一藕粉丸子塞他嘴裡,又使勁把他嘴巴合上,咬牙切齒道:“讓你笑笑笑。”
他衣袖輕輕一帶,我已落入他雙手中,還沒明白是什麼回事,已被向上拋起、接住;再拋起,再接住。
“大哥——大哥——,”我初始驚慌,後又大笑討饒,“好了好了,放我下來吧,頭太昏了。”
他聞言,輕輕地把我放下來。
我待喘息初定,笑道:“這飯吃得暢快。以後,天天來你這兒磳飯。”
他微笑:“歡迎之至。”
回到家把一身的油煙洗盡,擦著頭髮出來,發現一人依窗而立,玄袍銀裘,映著月華,微笑著看我。
明於遠。
我一陣高興:“你來了?我還想著明天去找你。”
“找我?”他接過我手中的擦巾,細細地幫我把頭髮拭乾,“剛才去宋言之那兒了?”
“是啊,我還煮了飯給他吃。”想想,忍不住微笑。
“哦?煮飯?你?”他在我對面坐下來,眼微眯,“嗯,你跑他家去就為煮頓飯給他吃?”
“不是。是他故意為難我,不肯……”看看他,忽然覺得去軍營的事不能直接提出,看他現在一副清醒精明的樣子,聽了,定會不同意。
得想想辦法,讓他迷迷糊糊中,答應提出的要求。
難不成能潛入他房裡,等他睡得顛三倒四的時候,誘他答應?
想想,這簡直沒什麼可操作性。
泡茶給他喝?
不行不行,只怕越喝越清醒。
請他喝酒?
看他上次和鍾離無忌他們喝,跟灌白開水似的,只怕喝到天亮,他仍然雙眼賊亮。
彈琴?
可是哪有什麼曲子能讓人神智不清?
怕是攝魂大法才成,我在心底自嘲一番。
……
要不,我……
偷偷地看看他,不想他正靜靜地看著我,狹長的眼底,光影燦燦。
我臉上溫度開始攀升,為自己冒出來的不良念頭。
“哎呀,天色已晚,為師我告辭了。”他突然站起來。
什麼?
我忙跟著站起,拉了他的衣袖:“再坐會兒吧,我有話對你說。”
“什麼話?”他滿臉戒備之色。
“我……”不能直說,不能直說,我在心底唸叨。
偷偷擦了擦掌心滲出的細汗,我一把抱住他:“一天不見,想你了。”
說完,只覺頭頂青煙嫋嫋。
“哦?”他把我輕輕拉開,眼底一片沉吟,“你不會是算計我什麼吧?”
“沒有沒有,”不敢與他對視,重上前抱了他,“就是想你了。”
熟悉的檀香味淡淡地襲來,我心底漸漸松馳。
他反抱住我,在我背上拍拍:“這些天車馬勞頓,早點睡吧。”
說完,鬆開手,又要走。
“不!”禁不住心中羞惱,我大叫一聲。
這麼急著要走幹嘛?難不成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他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我:“怎麼了,簡非?”
我忍忍忍。
調整了呼吸,上前,微踮起腳,吻上去,在他溫暖的唇上,輕輕地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