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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孩子不懂!”魏南河直言不諱:“他的靠山很複雜,一旦杜氏垮了由誰接手難講,倉庫裡所有東西將會分散去向,下落不明。”
樂正七挖苦道:“少說可以分散一點到你手上的嘛~”
楊小空見勢頭不對,忙清聲喝止:“小七!”
樂正七住了嘴,懶懶地將筷子一丟,“吃飽了。”
白左寒這頭幫小情人料理完錄影帶的事,那頭就給老朋友打電話:“喂!杜佑山,你,你那,怎樣?”
杜佑山已立在施工現場督促,疲倦得頭腦發暈:“你別黃鼠狼給雞拜年,問我?去問問楊小空吧。”
白左寒一驚,結結巴巴地說:“關,關他什麼事?”
“你就裝吧,我還沒想到是他呢!是誰把小學門口攝像頭的錄影拿走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你親自出馬不是護他還能護誰?”
“我……我……”白左寒心驚肉跳。
“得得得,你放心吧,唯一的證據被你拿走了,我能怎樣?只能吃啞巴虧!”
“佑山……”白左寒乾澀地笑了兩聲:“我是真擔心你出事,你那裡情況到底怎樣了?”
“不知道,還在挖。”施工現場吵得厲害,杜佑山蹲到圍護下捂著一邊耳朵說:“好了,左寒,我沒心情陪你嘮嗑,這事要命得很,弄不好過幾天你就要去監獄看我了。”
“讓你使壞!別怪別人,怪你自己壞事幹多了遭報應!”白左寒直著喉嚨吼:“魏南河叫我轉告你,你他媽需要幫忙要說,我們總不可能看你死啊!”
杜佑山囫圇抹一把臉,緩聲說:“知道了,你們幫不上忙的,別操心了。”
下面一座四通八達的地下城,地上猶如空中閣樓,啟用重機械挖掘機不便控制力度,萬一挖塌了反而會造成更大損失,依然是動用人力挖掘,從傍晚挖到凌晨一點,有工人喊:“快見底了!”
杜佑山和洪安東守在在救生口邊抽了一晚的煙,聽聞喊聲後鬆了口氣,杜佑山握住洪安東的手用力搖撼,感激之情溢於言表:“真不知該怎麼謝你!你先回去休息吧。”
洪安東抖抖菸灰,毫不客氣道:“搞定這所有程式都是頂著天下的名義,不是你杜氏,我承擔了多大風險你知道嗎?我還是看著吧,有什麼狀況好及時應付。”
杜佑山想想也是,便不再多勸。場地內幾十名挖掘隊員忙得熱火朝天,場地外閒逛的人更多,皆穿著黑衣,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抽菸談天,這些彭爺的弟兄都是條子龍帶來的,是不折不扣的一尊尊凶神,不用重金擺平不了的。武甲提出一箱子現金交給條子龍,請他分給這些弟兄每人一筆紅包意思意思。
條子龍近一段時間發展得如日中天,黑道傳言,如不出意外他就是彭爺的接班,絕不可小覷。此人骨架子高大寬厚,卻瘦得很,瞧著是縱慾過度,一臉的萎靡之色,他拿過裝現金的箱子,叼著煙吞雲吐霧地隨便翻了翻鈔票,轉手交給身邊的小弟,“拿去分了吧,杜老闆出手闊綽,我替大夥謝了。”
武甲輕描淡寫地笑笑:“龍哥你客氣了,杜老闆還得多仰仗彭爺和您多關照。”
“好說,好說,小事而已。”條子龍將菸頭丟在地上,抬腳碾滅,“對了,提早和你說件事,過幾個月麥家的五星級酒店開張,麥家老爺子是彭爺的結拜大哥,你也知道,彭爺愛面子,他送的賀禮自然得搶搶風頭,別的禮物都在籌備了,希望杜老闆這方面能給他弄幾樣上檔次的古玩。”
“知道了,請彭爺放心,賀禮不會讓他失望的。”武甲瞭然,那位姓麥的老爺子是名副其實的洗錢巨鱷,隱退了十幾年,仍舊是黑道中威信最高的人物。
正說著,挖掘隊那兒喧譁聲不斷,原來是挖進作業區了!
那天晚上的爆炸過後,地下的電路瞬間中斷,工人們陷在一片黑暗之中,加之有人發現出口被堵,皆驚恐萬狀地擁擠踩踏,受傷的人數不在少數。困在地下兩天時間,哪有人有閒心思吃喝,個個自暴自棄地等死,虛弱已極,如今重見天日,身強力壯的工人爭先恐後順著剛挖的救生口往上爬,挖掘隊員被擠了下去,而虛脫爬不動的人紛紛聲嘶力竭地慘聲呼救,一時之間亂成一團。
杜佑山穿插在人流中吼道:“都別擠!互相幫忙一下,把傷員先扛出來!”
洪安東身邊司機和秘書全被人群衝散了,他也被撞得東倒西歪,形象全無地找棵樹抱牢,喊道:“冷靜點!賠償金和醫療費都好說!別出去!先清點人數——”
可惜完全沒有人理他們,武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