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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原因和目前情況他不太瞭解,便打電話問白左寒探聽探聽風聲。
白左寒做事向來謹慎,得知楊小空在小學門口的攝像頭前露過半張臉部輪廓,他驚得魂飛魄散,趁杜佑山還沒功夫調查爆炸案的始作俑者,趕緊出高價秘密回收了錄影銷燬乾淨。鑑於楊小空萬般請求別讓魏大師兄知道這事,白左寒接到魏南河的電話當即撇清關係:“我沒問杜佑山,他自然不會主動來向我訴苦。你也知道,自打柏為嶼出事後,我就和他鬧翻了。”
魏南河沒心思吃飯,給白左寒打完電話後又接著打給別人,但杜佑山將訊息捂得密不透風,竟然問了半天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他焦躁地在飯廳裡走來走去,沒停地打電話,楊小空沒事人似的埋頭苦吃,樂正七咬著筷子問:“南河,杜佑山該死該活,關你什麼事?”
魏南河道:“和你小孩子說不清楚。”
樂正七吊起眉梢哼了聲。
楊小空插嘴道:“魏師兄,小七說的沒錯,你為杜佑山操心什麼呢?吃飯吧。”
魏南河啞然良久,疲倦地坐倒在曹老的太師椅上,“這個官窯遺址意義重大,盜挖的罪名不得了,萬一暴露出來,杜佑山就玩完了!那些瓷器面世將引起極大的轟動,但瓷器市場至今沒有什麼波動,足以說明他還不傻,從官窯裡刨出來的東西流向市場的量極少,應該都屯在倉庫裡……其實他也沒幹什麼……”
樂正七支著下巴,陰陽怪氣地說:“他沒幹什麼?既然他像你說的那麼無辜,他還怕什麼?”
“你小孩子不懂!”魏南河直言不諱:“他的靠山很複雜,一旦杜氏垮了由誰接手難講,倉庫裡所有東西將會分散去向,下落不明。”
樂正七挖苦道:“少說可以分散一點到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