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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辦公樓,同時動用所有人脈關係高價收購派出所的地皮。
小縣城的派出所辦公樓早已老舊,相關辦事處也曾經商討過重建事項,但由於資金缺乏而耽擱下來,此時遇到開發商大手一揮毫無附加條件地撥出現成的高階辦公樓和鉅款,自然沒有半點猶豫,所有手續都辦的順風順水。操縱地皮收購的那一套程式是天下地產的拿手好戲,當天晚上事情就有了眉目,洪安東還嫌事情辦得不夠快,親自趕赴現場,僱了十幾個搬家公司爭分奪秒地協助派出所搬家。
杜佑山守著手機和座機惴惴不安地耗了一天一夜安排各項事務,緊張得兩眼都是紅血絲,相比之下武甲反倒鎮靜多了,兩個人分頭行事,武甲照常接送小孩上下學,有條不紊地從杜氏抽取大量流動資金集中在一起預備著,以防不時之需。直到夜間把孩子哄上床去睡覺後,他才到辦公室來,和聲細語地勸杜佑山:“吃飯吧。”
整個辦公室都是籠罩在煙霧中,杜佑山一天下來不知道抽了幾包煙,啞聲說:“洪安東還在搶辦手續,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動工。”
武甲把他指間的煙拿下來摁滅在菸灰缸裡,“地道里有食物,原本拖個十天半個月也不成問題,就怕工人過於恐慌會造成其他不好控制的狀況。”
“我和洪安東商量過了,手續不可能在短期內搞清楚,慢慢補,目前只能先砸錢堵住各路阻力,明天開始圈鋼板維護,圈好就動工,救出人來再說。”杜佑山捏住武甲的手緊了緊,鄭重道:“我保證,一個人都不會出事。”
武甲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你才不相信我呢,”杜佑山板過他的臉,諷刺道:“真相信我就不會用那麼喪心病狂的主意來試探我了。如果我真的用你說的第二個方案,你會採取什麼行動?”
武甲面不改色:“我會舉報你,讓你吃子彈去。”
這句話太絕情了,想假裝不介意都難,杜佑山想笑笑不出來,他放開武甲,又掏出一支菸叼上,手微微發抖,點了兩次也沒點上火。
武甲拿過他的煙,替他點上,遞過去淡淡說:“如果事情沒解決好,你入獄了,我會等你。”
杜佑山重新望定武甲,百感交集,不知該責罵對方烏鴉嘴,還是該為那句“我會等你”而狂喜一場,少頃,他將一口都沒有抽的煙丟下,抬臂抱住了武甲,嗓音有些嗚咽:“我愛你,你懂的。”
武甲主動側過臉在他的耳垂上吻了一下,說:“你妥善把這件事解決好吧,以後該賺的錢賺,不該賺的錢別碰,踏踏實實做人。我好好和你過,不再去找他了。”
杜佑山的眼淚已然無法剋制,他寶貝般捧著武甲的臉吻了又吻,把一臉的淚水全蹭到對方的臉上,“我答應你,我發誓!我發誓!我杜佑山從今天起洗心革面,一切都聽你的。”
翌日下午,派出所那塊地皮的這證那證還沒有辦下來,天下地產已不顧各方阻力如火如荼地圈起了高高的鐵板維護,剛開始有些相關部門表示異議,吵了幾句便不見下文。
到了傍晚時分,鐵板維護將派出所牢牢圈起來,杜佑山壯膽向彭爺請來一批黑道上的弟兄,一水的黑色車子在附近徘徊不走,明為跑過場表示關心,實則起威懾作用,將探聽小道訊息的群眾和記者都趕跑了。
夏威沒有出門,在家休養,另三個人陸陸續續到達招待所窺視情況,段和立在招待所的窗邊觀察許久後,嘆道:“我們還是低估了杜佑山。”
“這都整不垮他?”樂正七憤憤道:“日啊!什麼世道!”
楊小空寒著一張臉,慢吞吞地說:“不是整不垮,打匿名電話報警沒用,如果我們暴露身份去告他,必定兩敗俱傷,畢竟把事都抖露出來,也瞞不了我們埋炸藥的事實。”他倚在老舊的櫃子上,抱著手沉吟片刻,說:“杜佑山有錢和黑白兩道撐腰,想徹底整垮他,必須截斷他的所有人脈。”
段和輕輕攏上窗簾的縫隙:“杜佑山在緊急掘通道救工人,我瞧這一大手筆不簡單,就算整不垮他也足以讓他損失慘重,我只擔心會牽連工人……”
“我保證我們炸的那一炮方圓百米沒有一個人!”樂正七強調。
“我知道,理論上來說是沒有任何危險,但恐慌和擁堵中難保不會有人受傷。”段和叮囑道:“不要耽誤杜佑山救人,我們到此告一段落,誰都不許再冒頭,今後見機行事。”
“知道了。”楊小空應了聲,戴上墨鏡,同時把鴨舌帽蓋在樂正七的腦袋上,“小七,走吧。”
魏南河很快得知官窯遺址出事了,但具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