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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感興趣?”絳月忽然出現在我身後,身上獨特的香氣把我刺激得有點慌。
我回頭,對上了他那雙美麗的金眸,更慌了:“有一點興趣,不好意思,動你的書了。”
他微微一笑,金眸裡盪開了水一樣的溫柔:“有興趣以後可以來看。”
我再一次因為他美麗的眼睛頭暈起來,竟然忘了該怎麼回答。
“孟書,我們該走了。”司清很適宜地插進了一句話。
我回過神來:“哦,絳月公子,我該走了,謝謝你的招待。”
司清又走過來跟他說了一些應景的話,趁他們說話的當兒我又看了看下面,恆舟已經自顧自地走進了另一個偏間。
回到馬車上,凡烈已經等了好一會了,司清不停在吹噓他今天如何如何再次確定了他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身份,我則再次確定自己後悔和他一起出門。
回到周家莊,天已經快黑了,一進門就有人將司清請去看病。司清叫了凡烈當幫手,我自己一個人回房。一走進我們住的那間院子,我遠遠地便看見走廊上站著一個人——周雲議。
剛轉身想躲,卻聽後面喊了一聲:“書兒。”
於是我無可奈何地回頭笑了一下:“周少莊主。”
“書兒。”他幾步竄了上來,在我面前停住,佈滿血絲的眼睛裡全是不確定:“書兒,我想問問你,你真的和百里大少爺成親了嗎?”
我用肯定地語氣回答:“當然,我們當然成親了,請周少莊主不要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好不好?孤男寡女,說話有所不便,沒有事我先回房了。”
說完我低頭想回房,可是手腕忽然被他死死地扣住,我憤怒地轉頭,對上了一張激動得顫抖的臉:“書兒,書兒,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他蒼白的臉再配上從牙縫裡咬出來的話,特別滲人。
我也不是好惹的:“放肆。”說話間我手腕一轉,再使勁一甩,將他甩到了假山上。現在我已經很習慣孟書的殘存記憶給我帶來的驚喜了。
周雲議用雙手撐著假山壁,盯了我一會,嘴角反而綻開了一絲笑意:“書兒,我知道你沒有失憶,你不會忘記周哥哥對不對?”
他這句話一出口,我的眼睛突然一黑,再抬頭,眼前還是這座假山。
周雲議以同樣的姿勢撐在假山上,假山下有一個女孩正仰面微笑地望著他:“周哥哥,不要逗我了,快把東西還我。”
周雲議伸出手,晃晃手裡的簪子:“誰叫你輕功不好,有本事來拿啊。”
女孩的臉陰下來了,甩甩衣袖轉身便走,周雲議急了,飛身而下,將簪子插回女孩的頭髮:“這麼不經逗,又想你娘了?好了,是我不好,以後不拿你的簪子開玩笑了。”
為什麼這次的幻境和以前都不一樣?為什麼我看到這個場景會覺得撕心裂肺地疼?為什麼我會突然墜入絕望的深淵?
“書兒,書兒,你怎麼了?”在我眼前模模糊糊晃動的是周雲議青色的衣衫,有一種不可抑制的恐懼湧上我的心頭。
“走開,走開,你走開。”我無力地揮動著手臂。可無論我怎麼亂揮他都陰魂不散地呆在我面前,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觸碰我面板時帶來的零度深寒,“凡烈,凡烈,奶孃,飛墨,司清,大哥——”我絕望地喊著他們的名字,希望他們來拉我一把。
周圍忽然吵了起來,吵得我頭都快炸了。不要吵了,不要再吵了。
一雙溫暖的手壓住了我:“沒事了沒事了,孟書沒事了,別怕。司清你快過來。她力氣好大。”
然後一切又回到了平靜的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燭影潺潺,有一道清秀的影子映在我頭頂的帳子上。我輕輕地翻身一看,飛墨披著個外衣,正坐在那邊書桌旁,就著燭光在認真地看什麼,長長的睫毛像蝴蝶一樣忽閃忽閃地,讓人不忍心打擾這份恬靜。不曾想,我額頭上的溼毛巾緩緩地滑落,掉進了床邊的水盆裡。
水聲讓他猛地一抬頭:“你醒了。”說著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過來試了試我的額頭,“不燒了,司清唯一的好處就是醫術還湊合。”
“我是什麼病啊?”我只記得當孟書的一些記憶恢復的瞬間,我頭疼欲裂,幾乎窒息。
飛墨擰乾毛巾,幫我擦了擦臉:“司清說你以前被嚇到過,現在有些後遺症。你要是怕周雲議,以後儘量別一人行動,好好和司清凡烈呆在一起。”
看著他擰毛巾,我想起了那雙溫暖的手:“你一直在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