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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謝謝。”
他將被子理了理:“誰叫你現在是我的掛名夫人呢。剛才他們都在啊,凡烈才被我踢出去沒多久。你再休息一會吧,我還要看看周家這些血案的情況。”
“恩。”我點點頭順從地躺下,放心地閉上眼睛,順便有感而發地說了句,“飛墨,其實你要是不和我吵架不跟我擺大少爺的譜是個挺好的人。”
迷迷糊糊中也沒聽見飛墨回了句什麼話。
再次睜開眼睛時,天已經大亮。轉頭一看,書桌那坐了一個人——孟書。
孟書正在拿筆不停地寫著什麼,那雙帶笑的桃花眼此刻卻在不停地溢位珍珠般的眼淚。我試著動了動胳膊,竟然行動自如。於是我小心翼翼地站起來,慢慢地朝她走了過去。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我想喊他,可還是不能發出聲音。
凡烈從後面抱住了孟書,順手拖走了孟書手中的筆:“姐姐,周雲議根本不配談至死不渝,他連你的一根頭髮也比不上。他從一開始就只是想騙我們的九鬼八重,你用不著為他傷心。姐姐,我們走吧,就算去街上賣藝也比姐姐在周家賣笑好。這年頭賣笑比賣身都難,姐姐,我心疼你。我不要上學,不要以後出人頭地,姐姐,你別再為我忍了。”
孟書猛地站起來,對凡烈展開了一個悽婉的笑容:“我要去問問周雲議,他是不是真的要娶阿嬌。如果他要負我,我當乞丐也不上週家來討飯。”說完,她決絕地向外走去,帶起一陣寂寞的冷風。
我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不詳的感覺,急忙伸手想拉住她,可她卻像一陣青煙一樣穿過了我的手。一瞬間,孟書和凡烈都消失了。
門再次吱呀一聲開了,出現在門口的卻是端著早點的飛墨。
“你怎麼起床了,好些了嗎?”
我點點頭:“好多了,你端著早點,不會是要給我的吧?”
飛墨有些不自在地將早點放在書桌上:“你知道,他們幾個總喜歡做媒,本來凡烈要端,被司清塞給我了。”
我笑著坐下:“謝謝你啊,一大早起床就有早點吃真是太幸福了。”
“你吃啊,我給你看樣東西。”飛墨說著在桌子角那堆紙中拿了一張過來。
我一邊喝粥一邊看那上面的東西,好像是一副建築群立體圖,在那些建築上,標了一些紅色的小點。那些小點排列得很有規則,它們分五個為一組,每組呈均勻的五星分佈,一層一層向外擴散著。
“這是什麼?”我問。
飛墨又變成了冷靜得毫無破綻的百里少爺,眼睛熠熠生輝:“這是我昨天花了一個晚上繪製的,你看,周家莊裡有很多看似無用的蕭牆。這些紅點代表那些被害者被害的地點,他們全被釘在這些蕭牆上,基本上那個兇手一次只殺一個人。”
他這麼一說我差點沒把嘴裡的粥給噴出來:“百里飛墨,我在吃飯耶。”
他沒理我,繼續說:“你看,這些點都是很規則的,只除了這兩個點。這兩個人不僅是被一起釘到牆上的,而且在他們手裡發現了牽連你的布條。”
我一看,在那些規則紅點的中間,突兀地插入了兩個快重疊的紅點。
“我和大哥剛才還去檢視了一下這些牆上的釘印,發現除了這兩個不規則的地方外,其他所有地方的釘口都很平滑,兇手的手法非常熟練,應該是一氣呵成釘入的。而這兩個地方的釘子,很像是人用力釘了好多次才釘進去的。”飛墨的嘴角揚起了自信的笑容。
我明白事情的詭異之處了,放下粥勺:“飛墨,你覺得誰會冒充兇手的手法來誣陷我?”
他搖搖頭:“不知道,孟書,你能不能記起周家有對你恨之入骨的人嗎?恨到要殺了周家大少爺和大少奶奶來陷害你的地步。”
“我盡力想想吧,周莊主和周雲議都有可能恨我,但他們用不著殺了自己的至親來陷害我。”不怕賊偷怕賊惦記,當你想到有人在背後陷害你的時候那種感覺很不爽。
我懊惱地一低頭,恍然間從那張紙上看出了什麼特別的東西,趕緊招呼飛墨:“快,給我支筆。”
拿到筆,我按自己剛才的想法認真地將除了可疑兩點之外的那些點連了起來,描完後拿給飛墨:“你看,這個圖案像什麼?”
飛墨拿起來一看:“再加上幾點,應該就是一朵規則的花,這種圖形,人們一看就會想到梅花。”
一聽到梅花二字,我的心念一動,一本手抄書跳入了我的腦海。
飛墨好像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