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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中依然燈火通明,欲與皎月繁星爭輝,堡內各院各屋安心而眠,養足精神為新的一天的到來。堡外的官軍,即便輪換著守夜,休息,可是,但凡能回到帳中的人,沒有一個敢安心睡沉得,就怕冷家堡突然放下吊橋,接著天上星月,堡中燈火,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他們這是何苦來的,到底是為皇上拿人,還是為在安王困堡。若皇上醒了,知道他們圍困冷家堡,會不會治他們辱沒皇親的大罪?難,做官家的奴才才真是難。
同月色下的皇宮太妃殿,眾太醫熬過了磨逝性命的漫漫長夜,不等太貴妃再次發難,還是那位為命而搏的太醫助手,將話引了出來。其實太醫們已然找出了王爺昏迷不醒的原因,只不過礙於某些事不敢言明罷了,此番話讓太醫首與眾位太醫無不低下了頭,只有他們心裡清楚,他們哪有找到什麼根由,此般說辭不過是保命之策。
“到底因何原由,快說!”宇文啟焦急的催著,太醫們的頭越發低沉,唯有挑起重擔的那人,將頭抬得高高的,更滿目堅決。
“太貴妃與相爺難道不覺的熟悉嗎?”此話一出,換來兩雙寒目的冰冷怒視,而說話之人毫無退縮之意,繼續言道,“臣雖然在我主陛下昏迷前,只見過龍顏一面,卻入目不忘,臣敢肯定的說,王爺的神情、氣息像極了昏睡不醒的皇上!”
“夠了,哀家要知道病因,不是像誰不像誰!”太貴妃很嚴的聲音打斷了那極為肯定的言詞。
“是,太貴妃說的極是,這正是臣要接著說的,王爺脈息如常,七孔接連溢位鮮血,如此症狀,臣只能說,王爺是被下了藥了!至於皇上為何昏迷不醒?如果太貴妃允許的話,臣定會細細診查,想必會找到同安王相似的症狀,興許?”
“下藥?你說王爺被人下藥!何藥,到底是什麼藥能這般歹毒,你給本相說清楚!”宇文啟的態度也是惡劣到了極點,有關皇上的診治則被擋了過去。
此時的太妃殿正處於狂風暴雨的邊緣,那些以命賭命的太醫們,隨時會被襲捲、撕裂,知道被掌權之人無情的毀掉,既然如此,還有何放不開,還有何不敢說的,不抱成團搏一搏,他們連一點機會也沒有,他們的太醫院以後真要改名叫死人院了。
太醫首果斷的抬頭,目光炯炯,言語鄭重更具權威的說道,“狄牧之言,正是臣等同共診治的結果,至於丞相追問的何藥,臣之恩能夠說,這種不但無法查實更歹毒霸道了極點,真正要害不在於昏睡不醒,而是要讓昏睡之人在悄無聲息間,由身之七孔,一點點流乾流盡身上的鮮血,知道一滴不剩,化成枯乾之屍。”
太貴妃的抽呼聲,秀萍的驚恐之聲,接連而至,宇文啟的臉色何止青黑,簡直如死灰般讓人不願多看一眼,而他們卻沒有一個怒罵痛斥太醫首的妖言毒語,他們在靜默,在深思。
直到太貴妃緩緩站起身,清冷的問道,“如何解法?”
太醫首微放低腰身,慢慢搖了搖頭,在太貴妃發怒之前,神色凝重的回道,“不是沒有解毒的法子,而是臣等不敢用!娘娘聖明,應該知道,但凡霸道的毒藥皆以世上至毒之物相生相剋配置而來,世間毒物何其之多,簡直數不勝數,說白了,臣等不但不知此種毒是以毒草做本,還是以毒蟲做本,又或是一些稀世的奇毒之物,如若真是這般,別說是臣等,就連當世的名醫聖手也未必敢輕易用藥,除非下毒之人親自將解藥交出!”
太醫首的話,讓宇文啟跟太貴妃啞然,直到宇文啟收緊雙目,嚴厲的問道,“你們的藥能讓王爺維持多久,不再失血!”
一聲無奈重嘆,太醫首回道,“說不準,現在看血是止住了,誰也不敢保證不溜,又會何時流出,要尋訪名醫,還請相爺快些!”
若換昨日,就憑太醫首的這句話,別說是太貴妃會命人將其拖出,亂棍打死,就連宇文啟也不會善罷甘休,放任太醫別有味道的狂言,眼前的一干人等,好似各個看破生死一般,無畏無懼了。
擺在眼皮子地下的事實,容不得太貴妃將人拖出去棍斃,除非她能憑藉一己之力救回自己的兒子。深看了眼面無血色,氣息到是平穩的澹臺萬安,太貴妃舉步而去,只不過那步子有些拖更有些沉,宇文啟重重叮囑過哪些突然挺直腰板額太醫們,急步追了出去。
屋中除了太醫院的人,便是候在一旁的宮女內侍。
“可會讓我們再見到皇上?”
對於自己助手的話,太醫首搖了搖頭,不知道,也猜不透,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安王的怪症來得突然,更來勢兇猛,如果真是被人下毒了,暫且不去猜測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