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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到底是何人,就憑這份歹毒之心,足見那人是盼著安王死無好死,這是如何一種深仇大恨。放眼現下時局,難道是兵部侍郎越林?不會,其身邊圍得盡是些肝膽相照的武將,他們倒是能明刀明劍的拼殺一番。太傅?更是不可能,那位老人家一身傲骨,這種低做之事定然更他扯不上關係。如此霸道的手法,下毒之人定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
太貴妃那怪異的神情,不守著自己的兒子反倒默默離去,難道放棄了不成?還是要找個心靜的地方,好好思量到哪兒找能解毒的高人?皇宮這陣子真是多災多難!
“咳咳,這是在燒什麼呢!”追出殿外的宇文啟被殿中彌散的烏煙嗆得乾咳不止,而他所問之人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火盆裡,瞬間被燃著的暗黃符紙,任由煙氣薰染錦紗綵衣。
見自己的主子無語而立,秀萍更是專心燒著符紙,對於那些已有厭惡之色的丞相大人,理都未理,全被心思託付到求來的靈符上,保佑她們王爺快些醒來,一切不過虛驚一場。
宇文啟的老臉上露出明顯怒容,再次追問,直到太貴妃聲音清淡冷然的給予瞭解答。
“先皇?這事與先皇有何扯聯!”宇文啟不悅的質問著,許久,太貴妃才捨得將目光飄到宇文啟身上。
“因為哀家夢到了先皇,渾身是血的先皇,那夢果然是徵兆,原來他就是要告訴哀家,安兒會有這麼一天,渾身是血,血流不止!”
無論宇文啟如何掩飾鎮定,在太貴妃說出那個詭異的夢時,宇文啟的身子為之一抖,待再被煙嗆到時,才恍過神來,忘了自己的語氣,更忘了身份。
“胡說,簡直胡說八道,一個夢能解釋成如此可笑之意,這天下人人做夢,難不成要件件破解,又該如何破解。別燒了,別燒了,烏煙瘴氣成何體統,安兒是中毒,不是中邪!現在應該想的,是誰在安兒身上下了毒,趕緊把那個夢徹底忘掉,忘掉!”
面對宇文啟不分尊卑的火氣,太貴妃竟然未怒,眉頭挑起,鳳眸精亮,“人為?朝中之人?還是?不可能,絕不可能,安兒跟哀家齊手將皇宮的訊息封的死死地,安兒身邊更從不缺侍衛保護,外人根本近不得身旁。至於冷烈,連他的一丁點鬼訊息都沒有,他難不成會如鬼魅般乘風進入皇宮,又親自在我兒飯食茶水中下毒?不可能,絕不可能!”太貴妃說的嚴厲,更賭定。
“女人呢!”宇文啟尖聲回道。
“你什麼意思?如此時候也真虧你能想的出來!”太貴妃陰沉著臉質問著。
“就是因為事態急迫,容不得我不多想,安兒何種脾性,你這個做孃的最清楚才是。後宮粉黛絕色何其多,別忘了,她們可是皇上的女人,對個色性大發的男人下毒,輕而易舉!”
“夠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你回答哀家,什麼叫色性大發!哀家的安兒在宮中幾時這般不堪過,哀家不是下子,這皇宮之中,哪怕有丁點兒風吹草動,哀家也聽得見,看的清!”
自知言語有失,宇文啟未敢又絲毫反駁,面有窘態的接著女熱的怒氣洶湧,到是突然闖進的侍衛解了宇文丞相的窘境,但見那侍衛張口大喘,驚慌失措的樣子,莫名的心慌侵襲著殿中人。
“再說一次,再給哀家明明白白的說一次,什麼叫不見了,什麼叫消失了,什麼叫出鬼了!”太貴妃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比一聲尖利,何止侍衛的神情更加慌亂,呆愣的秀萍硬是讓火盆燒了手。
再說三次十次,也是皇上不見了,消失了,可那暖玉床上的汙衣卻規規矩矩的平鋪著,好似皇上仍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兒衣服裡面空空如也。
“來人啊,來人啊,都死到哪兒去了!”太貴妃很失徳體的大喊大叫著,門外侍衛一湧而入,護著這位後宮之主更是雷鳴最高貴的女人朝暖閣而去,秀萍與宇文啟緊緊跟隨。
暖閣外,原本威風凜凜一字排來的侍衛,早就沒了陣型,更聚攏到了一起,不時會朝殿裡張望,就是沒有敢再踏進殿門,那裡面到沒有鮮血淋淋的場面,卻有著讓人手腳發冷,汗毛根根豎起的懼意,心在抖動,心在恐懼,就算是大熱天的,也會冷的將心揪到了一起。
“太貴妃來了,站好站好!”
無視侍衛的請按,太貴妃在自己侍衛的護佑下,踏進了暖閣的大門,原本急三火四的步子,瞬間放緩,緩了再緩,輕了又輕。
“啊!”入目情形讓秀萍一聲抽呼,衣領處的藥漬讓秀萍一下子回到了昨日,她端著藥碗,一勺勺將藥餵了進去,原來全灑到了衣服上,被褥上。這不怪她,真的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