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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蘆葦叢給人的感覺總是蒼涼而悽清。尤其是黃昏的時候,它頓時讓人有一種歲之將盡的淒涼感。我想,這也許和它一身中躲過了如此之多的劫難不無關係吧。
今夜閒來無事瞎扯了些無關緊要的文字,就此住筆吧,呵呵。。。 txt小說上傳分享
記憶中的甜瓜
野貓瓜
我曾在某篇東西里提到過野貓瓜,它到底是種什麼樣的瓜呢?從外形上看,它全身佈滿條形的深綠色花紋,大概就和傳說中的野貓差不多,可惜我並沒見過野貓,只能憑藉瓜的花紋來想像了。野貓瓜的形狀並不像現在的甜瓜那樣是園整的,而是像黃瓜那樣是長條形的,只是要比黃瓜來得更粗,當然這也只是標準的樣子,實際它也經常因為周圍的障礙物等原因長得彎彎扭扭的。
野貓瓜並不是甜瓜,而是一種菜瓜。但在我的記憶裡卻很少用來做菜,而是像甜瓜一樣摘來直接吃的,吃起來並不甜卻很清爽,肉質也特別脆嫩。在火辣辣的夏日裡,它的解渴效果甚過一支棒冰。
實際上栽種野貓瓜的目的一般也不是用來直接吃的,而是用來醃製鹹瓜。我敢說我們那裡醃製的鹹瓜也是真正意思上的鹹瓜,因為它吃起來的確是鹹的。如今在市場上買到的醬瓜也只能稱之為醬瓜了,甜不拉機的,說它甜倒又有點鹹,總之味道十分噁心,我嘗一口就沒了食慾。於是便情不自禁地更加懷念起我們那兒的鹹瓜來。那個時候我們吃的鹹瓜基本上都是奶奶醃製的,用一種自制的豆板醬,具體的製作工序我是不記得了,但醃出來的鹹瓜卻是聞著都能聞出鮮來。那個時候我有事沒事就會去撕一塊來吃,就像現在的小孩吃零食一樣。想想我們那個時候真是幸運得多,連零食都是純天然的,不像現在的零食又有色素又有防腐劑又是高脂又會致癌什麼的。
簡單地說一下鹹瓜的製作過程吧。憑我至今記得的一些過程應當是這樣的。先是將接下的生瓜(一般都是野貓瓜,阿屯瓜,也有用黃瓜,去表皮的西瓜皮的)切成條狀,一般一個瓜切成四條就夠了,挖去瓜籽後洗淨,然後放在陽光下暴曬幾天,直至水份失得差不多了,再放進事先準備好的醬裡醃著,當然用醬是比較考究的一種,一般也有先把醬油用火烤熱,加上味精等佐料,然後澆在曬乾的瓜條上。這樣放24小時左右,因為瓜裡的水份已經曬乾,此時便會將澆上去的醬吸收進去。於是鹹瓜就製作好了。一般來說鹹瓜都是用來佐早餐的。這種完全自制的鹹瓜遠比外買的醬瓜乳腐榨菜等合主人的味口。
八輪瓜,紅籽瓜
八輪瓜是記憶裡當時很著名的一種甜瓜,在瓜熟的季節裡無論串門到哪一家,主人都會用它來招待客人。但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它就漸漸地被忘卻了,時至今日我竟然連一張它的圖片都找不著,有時間拿著DC到鄉下去看看吧,但願能尋覓到它的身影。之所以叫它八輪瓜是因為它的瓜身被七條凹線自上而上均勻地劃分為八塊。因為它這種獨特的模樣使得它非常可愛。它的瓜肉白中略有點青,讓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咬下去的感覺是不僅脆而且甜。它是典型的甜瓜品種,唯一遺憾的是它實在小了點,一個瓜一個人吃也未必過癮。當時與八輪瓜相仿的還有一種瓜,我猜想它的本名大概是叫“糖擱裡頭”,一聽名字就知道它是非常甜的,然而等我知道這種瓜的時候它的名字似乎已經被人叫成了“唐家裡頭”,這名字叫人聽了很不明就裡,幸好它的味道也是很不錯的,只是也小了點。當時還有一種被廣泛栽種的甜瓜叫紅籽瓜。顧名思議,它的籽是紅的,它的瓜身不像前兩種瓜一樣是標準的圓形,而是頭小身大的長筒形,類似於野貓瓜,但比野貓瓜要小得多,而且也沒有花紋,只是淡淡的青,味道也算是比較甜的,而且它比前兩種瓜消失地似乎晚一點,現在也偶爾在有些人家看到它的身影,不過我最後一次嚐到它的味道也大概已經有十年了吧。
前陣在《文匯報》副刊“筆會”上讀到一篇“蘋果的報復”,講的是由於追求經濟效益,廣大果農都只種一兩種暢銷的品種,使得原本多樣的蘋果品種一下子變得單一了,那位作者說它記憶裡的各種各樣的蘋果再也看不到了。我如今竟也有相同的感慨,隨著南匯甜瓜知名度的提升,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南匯的甜瓜,卻也只有南匯人自己知道,現在廣泛栽種的品種都是引進的,而南匯本土的老牌甜瓜卻已經難覓身影了。我想這是不是也可以看成是甜瓜的報復呢?
老家素描。回鄉雜感
冬天已經過半,卻仍未見半片的雪花,聽北方的朋友講,他們那裡早已飄雪滿城了。然而身在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