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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衛華近水樓臺先得月,往培訓基地跑得很勤,既想尋找心靈上的安慰,也夾雜著對武伯英的好感。似乎古井水被投入了一顆石子,雖濺不起大的浪花,可一圈圈的漣漪綿綿不絕,難以消除。她這種女人,幾可歸入強人一列,愛起男人來更具侵略性,熱情得有些壓迫感。沈蘭屬於綿軟型別的女人,寬容和忍讓是她的本性,而吳衛華是另一個極端,充滿了佔有和掠奪。黃秀玉則界乎二者之間,時而堅硬時而溫柔,想要又不敢伸手,拒絕又不忍關門,反倒苦的是自己。
培訓基地的生活非常枯燥,把這些花天酒地慣了的學員,幾乎憋出了毛病,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吳衛華身上。他們雖然不可一世,卻最服氣比自己強的人,因為吳衛華的存在,個個都對武伯英佩服得五體投地。
吳衛華的熱情讓武伯英有些不知所措,遠近難以把握,所以若即若離,有幾分被動,有幾分婉拒。這似乎更激起了吳衛華的佔有慾,你越退卻她越窮追猛打,緊緊貼靠上來,非要武伯英改變不積極的態度。她很自信,自信沒有不喜歡自己的男人,當然她也不想失敗。這讓武伯英痛苦,也讓他快樂,痛苦在左右為難疲於應付,快樂在這個女人與眾不同,對時事有不凡的見地,對人生有理智的真知,二人成了很好的談話對手。這一點是沈蘭和黃秀玉都不具有的,能彌補武伯英心靈上的空虛,所以有了很強的吸引力,讓他欲拒還迎。
吳衛華似笑非笑看著武伯英:“你還有不長時間就要回西安了,我也想去西安。”
“為什麼?”
“我已經厭煩了南京這些官員的嘴臉,表面為國為民,實則爭權奪利。包括我們抗日反滿同盟的領導,都錯把杭州當汴州,光想著趁機發國難財,沒有真心實意抗日的,我在這裡實在沒有什麼意思了。”
“南京畢竟是國都,用武之地比西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