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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又給他餵了點溫水,再伸手去摸,孩的額頭髮汗,她的法見效了。
徐氏見她要起身出去,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輕輕將其手拂開:“娘,你別擔心,我看那人是個能講道理的,我先去穩住他,等爹爹借了錢回來,就沒事了。”
徐氏性格軟弱,又有病在身,只能點點頭,說了一句小心。
白棠用灶上剩餘的熱水,沏了一壺茶,送到前頭。
明哥等了半響,看看手中茶杯中的白水,輕皺了下眉毛,還是喝了一小口。
出乎意料,白水中有一抹甘甜回味,不輕不淡,很是潤喉。
他將一盞茶都喝完才問道:“裡面加了什麼?”
“滕長苗。”白棠清脆答道。
上個月,她在山中挖掘到一棵經年的滕長苗,根部塊莖比普通的地瓜還要大數倍。
白棠花費力氣將整柱都帶回家中,嫩葉掐下來,鹽搓了搓,當了下飯的小菜,塊莖用井水反覆洗刷乾淨後,切成薄片曬乾,用來浸泡茶水,甜滋滋的,家裡人都很喜歡。
明哥放下茶杯:“你這姑長得倒好,性也辣。王四,把他們家的欠條拿出來,別以為我們是沒事找事。”
白紙黑字,還有手指印畫押。
白棠瞄一眼,知道沒有錯,錢是家裡欠的,但是她看不得家人被欺負。
明哥笑眯眯湊過來道:“十五兩銀,今天到期限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我爹是個實誠人,絕對不會賴賬。”
“那他幾時回來?”
“快了。”
明哥看看窗外:“天都快黑了。”
王四在一邊幫腔:“還不了債,你們一家沒好果吃。”
白棠只知道父親去借錢,這會兒都不見人影,也是暗暗著急,莫非是上出了岔,耽誤了時間。
家裡頭這倆個瘟神又該怎麼打發才好!
總不能留倆人過夜,他們願意,她都不敢引狼入室。
屋中靜了會,突然外頭傳來拍門聲,碰碰作響。
“白家嬸,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個婦人尖利的嗓在喊。
白棠皺眉,聽出是胡氏的聲音。
兩家隔了間屋,平日胡氏就是個愛搬弄是非口舌的,徐氏不愛同她說話,白棠更不喜歡碎嘴的。
胡氏上門,絕對不是好事。
白棠又不得不開門,胡氏根本不理會她,一把將她重重推開,火急火燎往裡屋走,邊走邊喊:“白家嬸,你們當家的在外頭摔成重傷,怕是不中用了!”
白棠一聽,恨不得上前將胡氏的嘴給撕了。
徐氏呆在床上,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手依舊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石娃。
白棠跟著衝進屋,見胡氏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嘴臉,還想再火上澆油,抓住她就往外拉扯。
“哎,哎,我的話還沒說完,你這孩真不懂規矩,我是來同你娘報信的。”
胡氏的嗓門把石娃給驚醒,孩重病又遭驚嚇,只會縮在徐氏懷中放聲大哭,倆條腿胡亂蹬,將蓋得好好的被都掀翻了。
白棠將胡氏一拖到外屋,胡氏見她沉著臉,欺負她還是個孩,繼續口無遮攔道:“沒準你們再往下耽擱,連你爹最後一眼都看不上了。”
明哥抱著看好戲的神情,看著倆人當面扭作一團。
白棠氣得牙根都痛,使勁將胡氏推出院門,大喊道:“滾,有多遠滾多遠,不許你再踏進我們家門檻!”
胡氏想要開口回罵的,迎面一團泥糊,不偏不倚砸在她臉上,開出一大朵慘綠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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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大雨過後,福明山顯出青翠欲滴的清新,連綿不絕的大小山嶺,由遠及近,一重一疊。
半山腰處,纖細的身影,正手腳並用沿著山而上。
一滴汗沿著眉梢往下落,白棠舉起手來,抹了一把臉。
站在山腳下的時候,抬頭看來,不覺得山勢陡峭,結果爬了一個多時辰,還沒到那個半坡。
上山前,妹妹阿悅非要跟著一起來,被她阻止了。
母親上個月起,身體狀況就不好,咳嗽又傳給了小弟,阿悅必須留在家中照顧他們。
她摸了摸阿悅的頭頂,反覆叮囑,答應陽下山前一定回家。
出門前,特意給鞋加固,用搓細的麻繩將鞋,牢牢綁在腳上,增加鞋底的摩擦力,容易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