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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象羅奶,上炕要脫鞋,盤腿大坐在炕上,我不用解鞋帶,偏著身子往炕沿上一坐。下地就方便。沒走出屋門,花科長就拉開門進來了。
羅奶笑呵呵地說,“小花呀,你真能趕嘴兒,我們一做點兒好的,你就能趕上。”
花科長本來想放開去笑,一看到我,就收斂了許多,但仍舊笑著說,“奶,你不說我是有福之人嗎?”
說著,花科長一把摟過我,把我往炕上推。
我說,“花科長,你上炕,我奶做的‘猛固布達’,你吃兩碗?”
“那我是一定要吃的,不過,你上炕,我搭拉腿坐炕沿上就行。”
“你上炕。”
“沒事兒,你上炕,哪回我在奶家吃飯,都搭拉腿坐在桌子邊上。”
花科長也管羅奶叫奶。在單位,我爸讓我管她叫花姑,到這兒她就矮了一輩?
跟我爸來,是不是得管我爸叫叔呀?叫我爸叔,她也叫得出口,她頂多三十冒點頭。
不過她馬上對小波說,“小波兒,不認識花姑了,這麼瞅我?”
小波反倒靦腆起來,“咋不認識,咱倆還一起洗過澡呢。”
“噢,對對,咱倆到那邊那家浴池洗過澡!這孩子,記性真好!”
看來,花科長來羅奶家不是一次兩次了,到了這裡個吝個叫,該叫姑叫姑,該叫奶叫奶。但是,她管我爸叫大哥,肯定的。
飯盆兒就在桌邊的炕沿上,我到外屋碗廚裡又拿了一隻木碗,給花科長盛飯。
花科長把碗奪過去說,“小紅,你跟我還客氣?我自己來,自己來。”
羅奶說,“那小紅你去飯架子把那碗醬黃瓜拿來,吃這飯,你花姑不吃鹹菜不成,不吃鹹菜,她燒心。”
羅奶管碗櫥叫碗架子。管返胃叫燒心。
看來花科長在羅奶家吃飯也不是兩次三次,她不可能一個人來,必定和我爸一起。
我對花科長了解的不多,知道她是廣東人,也是科班出身,學苗木的,現在管苗木是正用其才。
聽說參加過市電視臺的相親節目,不知她是老姑娘一直未嫁,還是梅開二度?
她和我爸這麼密切,我爸未婚,她未嫁,她就跟我爸過得了,他倆年齡也差不太多,何苦去參加“非/誠/勿擾”那種節目呢?
我爸讓她怎麼掉份兒咋地?我到外屋碗櫥裡把那碗醬黃瓜拿了進來,放在桌上。
我們吃“猛固布達”都不吃鹹菜,講究一種味道純正,不吃鹹滋滋的東西。
拿鹹菜碗的時候,我把碗櫥裡一把水果刀一併拿了進來。
在桌上,用筷子逼住醬黃瓜,用水果刀一塊塊在碗裡把黃瓜切成小塊,花科長還誇我是個有心的人。
然後,我就脫鞋上炕,端碗吃飯。
本來吃得好好的,羅奶忽然停了下來,想了又想,對花科長說,“小花,我問你一個事兒……”
“您說。”
“你說你是單身,和實開感情又挺好的,你咋不嫁給他呢?”
實開,就是我爸。你別忘了,我爸叫幹實開。
第19章 我怎樣避開那惡鬼?
花科長停下來,嘆了一口氣說,“好是好,要談婚論嫁就不那麼容易了。”
“那咋地呢?”羅奶繼續追問。
“兩個人結合是兩個人的事,哪能一廂情願?”
“你是說,她二爸不同意?”羅奶窮追不捨,“我看你倆來到這兒那個好啊,我側面問她二爸,她二爸也是你這套話,你們倆到底誰不願意?”
“一言難盡啊,其實,那個時候,我倆真有這方面的考慮,可是……奶,我今天來就想問問你,實開他能不能把我收了去?”
“嗯?”
“他今天可收了一個。”
我插上話說,“那不是我爸乾的。”
“那是誰?”花科長衝我來了。
“殺我爸的那個惡鬼。”
“幹處長是鬼殺的?奶,能嗎?”花科長又轉向羅奶。
“能呀,就是。”羅奶說。
“那,那惡鬼殺小水乾啥?因為小水和幹處……”
“是呢,實開惦記他的女人,去看看他的女人,被那惡鬼盯上了,就對那女的下手了。它和實開的仇還沒了結,它還不解恨,它是個惡鬼,甚至都不想過撒因畢拉河,不想託生,你說它有多大的心勁兒?”
花科長眨眨眼睛,想了想,問,“那還不是一回事?我